老太太也真的没管宋慈母女两一丁点事。
宋慈也要强,硬是顶着身体的不舒服,咬牙起身,照顾自己和孩子。
腊月寒冬,刚生完孩子,吹进脖子里的每一口冷风都似钢刀刮骨,泡在冰水里洗的每一块尿布,每一根菜,都是积攒在心里的恨意。
熬过了最虚弱的三天,宋慈觉得,这男人也没必要要了。
消失了三天的林庆,原本气消了大半,回到家,见宋慈冰坨子一样的脸色,一下子就被她坚持要离婚的话气炸了!
两人当场就去扯了离婚证,宋慈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这件事作为彩蛋一般的后续发展就是:后来,林庆再婚的女人,不是没有宋慈好看,就是没有宋慈知性优雅。
宋慈长的好看,又是知识分子出生,自己又有正式的工作,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透着书香气,当年娶到这样完美的媳妇,羡煞了他那帮亲友。
后来的相亲对象,所有人的目光里的意思都是可惜--比宋慈差远了。
一副看傻逼的眼神看向林庆。
林庆自然不乐意。
挑三拣四一大堆之后,硬是被他妈逼着,忍着不适将就结了婚,但家里也是过的鸡飞狗跳。
夫妻天天吵架,婆媳天天吵架,围在它家门口听墙角看热闹的邻居,堪比菜市场。
唯一一个过的安生的,最后卷了他的钱和别的男人跑了。
这糟心的日子,别说儿子了,连女儿的头发丝都没看见。
这样的结果是,林庆愈发想起宋慈的好来。
死皮赖脸的再回头,宋慈早就把他当路人,连个眼神都懒的给他。
越是得不到越是香,就这样,宋慈又成了林庆的执念,心头的一根刺,每隔一段时间,总要来犯贱式的找虐。
宋慈顿住脚,抬头看了夜色浓重的天空,那三个深夜,是她活了半辈子,见过最长,最冷,最黑的夜。
二十年了,一回想起来,那种无助的感觉还是让她心尖发颤,四肢发冷。
她当年都没和他倾诉的欲望,现在更不会。
她语调又疏离了两分,嘲讽一笑,“林庆,你脸未免太大了!我没有再找,并不是因为惦记你,只是享受一个人的自由罢了!”
她嘴角嘲弄的笑了笑,“我要是想找,勾勾手指,有的是像样的男人送上门。”
言下之意是,就你这样,连男人都不配!
宋慈潇洒转身,“啪嗒”踩着楼梯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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