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降谷零还站在刚才的位置,眼含柔情地望着她。
“……零君?”
纱凛觉得自己在做梦。
梦里的男人应下了她亲昵的称呼,还言语温和地回应了她:“嗯,你休息的还好吗?”
脚边突然蹭过一团毛茸,吓得纱凛后退了一步。
她低头才发现那是一只白色小狗,是很少见的品相的柴犬,此刻正疯狂朝着她摇尾巴。这只聪明的白柴奶奶地“汪”了几声,算是跟她打了招呼。
“它叫哈罗。”降谷介绍了这只可爱的小家伙,“看起来哈罗也很喜欢你。”
用了“也”字,不过正处大脑半宕机状态的纱凛并没有注意这个细节。
一派温馨的场景令纱凛感到虚幻得不真实,这画面就好像……她从来没有和降谷零分开过。从开始交往,一直走到了今天,然后,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家,甚至连宠物都齐了。
这种神似婚后同栖的场合是怎么回事啊!
纱凛抬手用力地拍打了几下自己的脸颊,巴掌和脸颊皮肤撞击的痛觉清晰地告诉她自己没有在做梦。
她现隐藏水印在很清醒,就是眼前所见和记忆的断点对不上号让她有点茫然。
她不是在医院里吗?
“六小时三十四分钟。”降谷看了眼墙上的钟,精准地报出了纱凛的睡眠时长。
“什么六……六小时!??”纱凛惊呼了一声。
见到纱凛又惊又懵的表情,降谷的双眼弯得更深了,他心情愉悦地调侃道:“不会还没睡饱吧?”
“怎么可能没睡饱……不是,我有睡那么久吗??”
纱凛陷入了自我怀疑,她慌忙跑到床边,拉开窗帘。
外面漆黑一片,漆黑中的星点灯火给夜色增添了几分生气。
晚上八点四十分,墙上的钟也在告诉她已经是晚上了。
果然是睡得太久所以有点断片……
很不可思议的事,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安安稳稳地睡到超过三个小时以上的好觉了。偏是因为降谷的存在,居然能一口气不醒地睡这么久。
纱凛无力地回头,不远处的降谷依然面带浅笑地看着他,满含温柔的眼底染上了几分调笑。
她抓了抓被睡乱的头发,冷静地理清了当下状况——
回了东都附属之后,那个叫乌丸的威胁了她,脑中一片混乱地打算回办公室再补憩一会,接着生理上的机能运作不过来,晕倒了。
这大概就是活生生的被累晕的例子了吧?
纱凛扶着额头,用陈述式的口吻反问了已经明确的答案:“所以……我现在是在你家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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