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今晚再战
十九章, 今晚再战//
夜空漆黑如墨,黑暗笼着着整个京城。
冬季的京城冰天雪地,皑皑的白雪为夜晚增添了些许光亮。
栖梧殿的寝宫内, 宫灯的灯光昏黄, 照亮寂静的屋子。
夏侯默浴完毕,从浴房出来时, 就瞧见已然绞干湿发的容瑗正掀开衾被躺下。
夏侯默嘴角微勾,快步走过去,脱鞋上|床。
夏侯默暗忖, 今晚他一定要一雪前耻。
他伸手圈住她的身子,独属于他的气息席卷着她, 混杂在她身上淡淡的苹果香里面。
他轻吻着她的细长白皙的颈, 惹得她的身子微颤, 温柔细密的吻蔓延至她的耳垂后, 咬了下她敏|感的耳垂,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下。
他温热的呼吸萦绕在她的耳畔, “皇后娘娘,今早是朕渎职, 今晚朕一定可以让皇后娘娘舒舒服服。”
夏侯默翻过她的身子,把她压在身|下, 宛若饿虎扑食。
容瑗看见他在浅笑, 试图和他说话,“陛下……唔……”
她的话忽然被打断, 因为男人低头吻住她的唇,深深的吻,缠绵缱绻,呼吸渐渐紊乱。
吻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绵长的吻才结束,热烈的吻从她的下巴蔓延至脖|颈,粗喘的热气扑在肌若凝脂的肌肤上面,一阵奇异的感觉。
容瑗连动动手指都觉得费力,惊慌紧张,想和他说话,“陛下……”
夏侯默抬头,越过她满是红痕的脖|颈,看着她绯红的面颊,她的双眼迷离。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床帏间响起,“把今早的事情通通忘得一干二净,那是失误,作不得数。朕今晚一定让你满意,朕会让你以后都喜欢做这种事情。”
容瑗以为,现在他不过是好面子,才会故意虚张声势,为了不拂他的面子,她便配合着他点了点头。
男人满意的笑了,她听见男人沉哑着嗓音道,“疼的话,一定要说。”
说罢,他又吻住她的唇,手上没停,开始撤她不堪一击的寝衣。
话说,因为这个事情,今天白日,内心挫败的夏侯默还特意去了趟御书房翻看造.人.书,如今,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是时候展现真正的实力了。
满室旖旎,芙蓉帐暖,宜人的气氛温暖着床上的一双人儿。
这一晚,夏侯默果真一雪前耻了。
容瑗深刻的体会到,夏侯默说得没错,今日清早时,确实是她误解了他,甚至于,若非他的技巧不是很娴熟,她都要怀疑他曾经历过男女之间的这种风花雪月之事。
夏侯默常年习武,又正值壮年,越战越勇,最后在容瑗的痛呼央求下,他才罢手。若不是他念及他的皇后初逢雨露,他一定会让她三天都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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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容瑗醒来时,天已明亮,鼻尖闻到了用于浴的香胰子芳香,醇香不郁。
容瑗迷迷糊糊地睁眼,光线太亮,顿觉刺目,她不适地哼唧,慌忙抬手放在双眼上遮光。
昨晚两人闹了一阵后又沐浴,收拾一通,歇息的时辰已经不早了,是以,今早她醒来,时辰也不早了。
容瑗在半醒半睡间懒懒的动了动身子,瞬间觉得浑身酸软,动也不想动。
腰间忽然多出来一条有力的手臂,转瞬间,她被那人捞入怀中。
下一瞬,耳边响起一道富有磁性的男声,“醒了?”
他低沉的声音别有一番魅力,听他悦耳的声音,也是一种享受。
容瑗听出他现在心情不错,应了他一声,“嗯,醒了。”
她在他的怀里,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缓缓抬眼凝望着他那张英挺俊逸的面庞。
男人也在看和她,四目相对,她的心跳加快。
她的脸颊红晕,红肿的嘴唇嫣红,风情万种。
夏侯默的目光一热,亲了亲她热烫的脸颊,鼻尖蹭着她的鼻尖,挑了挑眉,温言软语的试探,“皇后娘娘,我们现在再战一回,怎么样?”
迷糊的容瑗被吓了一大跳,顿时惊醒,睁大了眼睛,抬手推开他的脸,低下头去,吞吞吐吐的道,“我……我还难受着,改……改日再战。”
她的脸变得更热了,特别是忆及昨晚的一幕幕,她的脸不是一般的烫人。
她胡乱地把身子往被子里面埋了埋,不让他看见她的脸。
夏侯默撩开被子,伸手把人搂回怀里,温声道,“那个地方还很疼?”
容瑗的耳根顿时通红,似染了鲜血,她不好意思直视他的目光,把红得似煮熟的虾子一样的脸埋在他的胸膛上,并不接腔。
昨晚他还帮她上药……
他虽然性子冷漠,但他长得那么好看,看起来那么年轻,私下里这么温柔体贴,如此花心思对一个女人好,定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容瑗这样想着。
瞧见她娇羞的模样,夏侯默愉悦的笑了,继续柔声追问,“还疼不疼?嗯?”
“还好。”容瑗闷闷的声音小了许多,“但得要让我休息一两日。”
夏侯默但笑未语,算是默认。
容瑗忽而问道,“你今日不上早朝?”
夏侯默言简意赅的甩出二字,“休沐。”
空气静默了下来。
夏侯默看了眼落在辰时的更漏,道,“起床了,用完早膳,朕去批阅奏折,你可以回来继续睡。”
容瑗从他的怀里出来,留给他一个背影,“我不饿,要继续睡,你自己去吧。”
她这一动,衾被几乎都被她顺带带了过去。
他的寝衣松松垮垮,隐约可见他的胸膛结实健硕,肌肉块块分明。
夏侯默瞧着她的背影,皱了皱眉,“乖,听话,用完早膳,你想怎么睡都可以。”
最终,在夏侯默的百般催促下,容瑗只得起床。
下地那一瞬,容瑗是真的腿软,站都站不住,她慌忙扶着床柱缓了缓,稳住身形。
正在整理衣冠的男人见到这一幕,笑话她,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凶神恶煞地看着他,他调笑道,“怪朕,都怪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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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瑗的母妃在世时,容瑗的父王很宠爱容瑗的母妃,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容瑗的父王曾说过:男人和女人成婚后,丈夫所有资产都属于自己的妻子。
容瑗嫁给夏侯默后,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摇身一变,护耳金霞瞬间变成了一个暴发户,成了大盛最有钱的人。
只是,近来,在筹备除夕宫宴的容瑗却忽然觉得,当皇后固然富裕,但这并不是份轻松的差事。
皇后要统领后宫,后宫许多事情要由皇后来决定,后宫中的诸多事宜要请示皇后。
若将来夏侯默纳妃,妃嫔们要归她管,她还得处理三宫六院里面许多杂七杂八的事情。
以前容瑗在王府里跟嬷嬷学过管家,但皇宫里的许多事情她都还没上手,除夕诸事由她全权负责,她不大应付得过来。
容瑗埋怨了一句,“当皇后不好,我不想当了。”
栖梧殿院子里的一棵桃花树下,她悄悄在那里埋了好些金叶子和银票。
那些钱财都是她从栖梧殿的库房里面拿着一些没有宫印的奇珍异宝去宫外的当铺当来的。
库房里能当的,她都当掉了,像金杯子之类不能当的,她直接打成了碎片,把碎金子换成银票,那是一笔不菲的钱财,足够她花两辈子。
若是将来夏侯默喜新厌旧,日后他厌倦她了,她一点也不愁自己下半辈子的吃穿,因为夏侯默赏赐了许多东西给她,她因此发了一笔横财。
今夏侯默听见她说,她不想当皇后了,不免皱了皱眉,心底酸涩。
夏侯默面无表情,语气冷淡,“类似的话,朕不想再从你的口中听见第二次……”
他绷着张脸,霸道强势,有怒意隐隐要发作。
容瑗索性低着头不看他,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是妾身失言,请陛下恕罪。”
芳菲和梨珠慌忙跪下,“噗通”一声。
芳菲道,“陛下,皇后娘娘是因最近诸事太多,心情烦乱,才会一时口不择言,请陛下息怒。”
夏侯默看着容瑗的头顶,面色仍然难看,语气却柔了几分,“除夕事情杂乱,你最近太累了,怪朕疏忽,朕会找人来帮着你。”
说罢,夏侯默沉着脸,转身离去,回了他的养心殿。
芳菲和梨珠松了口气。
那日,夏侯默找了两个有经验的嬷嬷来帮衬着容瑗,容瑗确实轻松了许多,多数时候都是容瑗在学。
那天晚上,夜深人静时,容瑗无事可做,就拿着父兄送给她的那颗狼牙把玩,眼中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层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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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年关,这是容瑗第一次在京城过年。
除夕那天,宫宴上有文武百官及其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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