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顾炎特意要给个惊喜,是他到片场那会恰好碰上即将送蛋糕的夏木,就也在外面等了一会,后来关灯以后他就跟了进去,大家注意力都在夏柒月那,没几个人注意到他,注意到的也以为他是来给惊喜的,都默契地没有声张。
“许什么了?”顾炎打破沉默。
夏柒月当然不可能跟他说实话,胡诌一通:“一夜暴富。”
“说出来就不灵了。”
“管它呢。”
反正已经实现了。
不曾想,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闪光灯“咔嚓”声打断。
有工作人员问:“顾大神,可以po合照吗?”
顾炎笑着看向发问者,好声好气:“不可以。”
顾炎的反应坚定不移地走着“你们谁都别想看出我究竟在想什么”的路线,闻言他的眼睛稍稍睁大了一些,眼神也茫然,
又有女声非常微弱地问道:“股大神,那照片可以留吗。”
问出这句话的人立刻被旁人怨恨的眼神所淹没。
这种人好比读书那会老师忘记布置作业,全班别的同学都在心照不宣暗自窃喜时,那个独立特性偏偏要举手提醒老师的坑货。
事实证明,这样的坑货排除极少数真心热爱学习的学生和担心在事后被问责的课代表班干部,更多的只是想引起老师的注意得到老师的夸奖。
夏柒月不动声色地望过去,眸光闪了闪,在顾炎开口之前,说:“不能。”
众人倒,紧张的气氛开始有跑偏的迹象。
“开玩笑的,照片别乱传就行。”夏柒月忽而笑开,眉梢眼角的柔软彻底驱散满室阴霾,她再次朝众同仁合起手掌致谢,“谢谢大家给我过生日。”
现场长吁短叹,重新热闹起来,不过有方才那看似虚惊一场、实际上亦真亦假的前车之鉴,再加上夏柒月只笼统地说了谢谢“大家”,连一句单独给顾炎的话都没有,丝毫没有给人留下任何遐想的空间,于是没人敢冒险拿两人开玩笑,都很有眼见地挑别的话题侃。
夏柒月取了一盘绑着蕾丝带的刀,准备着手切蛋糕,她正在那研究这花里胡哨的蛋糕从哪切下去能尽量保持它的美感,只有冯知节不识趣,在旁边宛若一个不放心的老父亲,对她进行谆谆教诲:“还要谢谢顾炎特意千里迢迢跑来给你过生日!”
夏柒月比划刀具的手在半空里顿了顿,掀起眼皮尴尬地看了他一眼。
顾炎还要补刀:“没有千里迢迢,就在酒店到剧组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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