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慌,开始睁眼说瞎话:“王爷何时回府啊?我方才在逛街, 忽然路过此地, 想到王爷在里头, 就突然想见见王爷。”
陈居安讶然。他本来就对她的突然到来感到诧异,如今更是惊讶到咋舌。突然想见他?这叫什么话?
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禁失笑。
赵辛夷被他笑得红了脸, 心虚地低下头去。
丫头小厮们早识趣地闪到了一旁。
他笑着说:“为何突然想见我?”
赵辛夷本来就是随口一说,怎么知道为何啊?一个女子说想见一个男子,八成在他心里早往不该想的方向想去了。
既然如此, 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她突然上前一步把自己往他怀里一送,脸贴到他胸膛上,双手环上他的腰。
“想见你就是想见你,还能为何?没有为何!中午本来喊小厨房准备了你爱吃的酱肉丝,哪晓得你跑这儿来吃好的了,也不早说,害我白准备一场。这里离我家真近,你吃了席咱们就去侯府好不好,今晚我想在侯府住。”
这一番话一气呵成,等说完后她大气都不敢再喘,把嘴巴闭成了一条缝。
陈居安消化了好久才从愣怔里回过神,甚至还伸手回抱住她:“好,我答应你,今夜咱们去你娘家住。”
赵辛夷脸颊红到滴血,她感觉自己这行为像是在施展“美人计”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可是这个目的不也是为了陈居安吗?对自己是半点好处都没有,反倒把自己套进去了。
他们就这么当街相拥了好一会儿才分开,陈居安问:“宴席还未结束,要不要一起进去?”
赵辛夷摇摇头:“不了,我先回侯府吧,待会儿王爷结束了就过来。”
“你先别走,等我一起,我去打声招呼就出来。”
陈居安果然没进去多久就又出来了,两人上了马车,向信昌侯府驶去。
马车里,赵辛夷裹着披风,见陈居安衣衫单薄,便道:“王爷的披风呢?快入冬了,天气也不如前几日暖和,王爷还是拿来披上吧。”
她记得他今日出门系了身灰白披风,怎这会子没了?
陈居安道:“给思危了,他也在里头,他喝多了,趴桌上睡着,我怕他着凉,把披风给他当被子盖了。”
赵辛夷了然,心中所想却是,陈思危的母亲正在算计你呢,你还有心思关心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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