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段唯的心脏怦怦地猛跳,他压根不敢回头看傅度秋,只是低着头,看着对方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支支吾吾地说:
“看看我,除了脸上和锁骨之外......其他地方有多少痣。”
话刚说完,身后的人动了动,随即翻身覆在他身上,双腿分开跪在段唯的腰侧,重重地吻着段唯的唇。
段唯被迫仰起头,接受着傅度秋略带侵略性的亲吻,他怕自己的勇气在看见傅度秋的一瞬间荡然无存,于是闭着眼睛。失去了视觉的一瞬间,唇齿间的触觉在黑夜里逐渐放大,吻得他有些喘不上气。
这已经是数不清第几次他和傅度秋的亲吻,但他依旧十分青涩,被动地接受着傅度秋汹涌的爱意,有时候因为紧张,甚至会磕到对方的唇。
吻了足足几分钟,傅度秋终于慢慢放开这一场对段唯的“讨伐”,他低头看着段唯,声音带着些低哑的磁性,“你知道刚刚那句,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段唯将眼睛眯开一条缝,盯着傅度秋因为俯身而暴露在领口里的身躯。
好像有很多块腹肌。
段唯下意识摸着自己的小腹,不知道这样的想法合不合时宜。
傅度秋第一次见段唯这样主动,他吻了吻对方的腺体,确定了对方现在并没有在发情期,于是更迟疑了。
他的段唯还是一张白纸,他不确定在这个时候给对方添上属于自己的色彩这件事,究竟对不对。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所想,段唯咬了咬唇,壮胆似地将头顶的开关摁灭。随后他伸手勾上傅度秋的脖颈,有些害羞又十分勇敢地说:“我没有来发情期。”
窗外的月亮落进来,微弱的光亮照在他的脸上,他终于看向了傅度秋的眼睛,眸光流转间,他继续说:
“所以,不是Omega对Alpha的索求。是我,段唯,想和你傅度秋......永远在一起。”
“......”
这是傅度秋听过的,最美的情话。
当衣摆被掀起的时候,段唯还是往床上缩了缩,他感受着傅度秋的索取,情不自禁地轻哼出声。随即又后知后觉地将嘴蒙上,意识到自己此刻正在哪里。
他竟然在家里,和傅度秋......
还没来得及荒谬,他轻哼出声的嘴就被傅度秋轻轻堵住。傅度秋顺着下颌滑向锁骨,准备吻段唯脖颈的时候,被对方用手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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