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谢谢你,”
忽然后面传来一阵马蹄声,司马月慌乱的推着李伯,
“李伯,快!快离开这里,”
“好,小姐保重!”
司马月往前跑着,李伯走进树林。
秦王骑着御风看着前面的司马月,一鞭子将她卷住,
“啊——”
秦王看清人后,怒吼一声:
“司马月!司马南去哪里了?”
“民女不知,”
“不知?”
秦王恨恨的瞪着司马月,握紧了皮鞭,
“你是找死!”
“陛下饶命!我弟弟给了我这个,还有一封信,”
秦王跳下马,拿过小包裹,打开一看,是龙玉,他又赶紧打开信,
“嬴政,我走了,龙玉留给渊臣,你不要追究元婴与我姐姐的罪,他们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我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里,你立了后,生了孩子,不要亏待渊臣,好好待他,我对不住你们,不要找我,让我与母亲安静的离开。”
秦王爆喝一声,
“司马南!你敢将朕甩了!你真有种!”
秦王将信撕成碎片,暴怒道:
“全力追捕司马南与他母亲!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喏!”
司马月感觉秦王浑身散发着嗜血的戾气,吓的她后退了几步,秦王怒瞪着她,阴沉的道:
“将司马月打进天牢!”
“喏!”
司马月与母亲为了躲避追捕,都做了伪装,此时他们在离咸阳城五十里的云镇,官兵拦住他们,盘问了几句就放他们走了,两人没走出几步,听见官兵的对话,一官兵道:
“陛下要找的是母子,刚才那对母女的模样倒是很符合追捕对象,”
“既然是母女,肯定就不是了,也不知这对母子犯了什么罪,还要全国通缉,紧急捉拿,还不能伤了,想必是很重要的人,”
“嗯,走,去那边查查。”
司马南扶住母亲,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他们不敢走大路,只能走小路,漫无目的的走了几天,母亲因为夜里受寒病了,司马南背着母亲踉踉跄跄的来到一个小山村,借宿在一家人的旧房子里。
司马南找到大夫拿了药,给母亲煎药,此刻他们已经换回原来的模样,他闻着药汤味,忽然一阵反胃,站起来拿碗,又一阵头晕,他扶住门,稳了一会,将药倒进碗里,来到房里,
“母亲,起来喝药了,”
母亲发着高烧,迷糊的坐起来喝了药,司马南给她擦了嘴,将碗放好,母亲拉住他的手,眼里含泪,
“房儿,你受苦了,你不该吃苦的,”
“母亲,没什么该不该,你别胡思乱想,好好喝药,我们继续赶路,”
母亲摇了摇头,
“房儿,母亲看着你这般落魄,难受极了,”
“我本来也没有辉煌过,何来落魄一说,”
“房儿,你在咸阳城可是第一公子,只是遇到了……,”
司马南急忙阻止母亲,
“母亲,不要提那些了,我们母子以后好好生活,”
“房儿,你怪母亲吗?”
“不怪,这世间哪有儿子责怪父母的呢,父母最大,”
母亲紧握住司马南的手,眼泪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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