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什么的真是难伺候,阴晴不定!
上一秒明明心情很好,下一秒就变脸,也不知哪句话又说错惹恼他。
他说的每一句话自己都记着,就差拿个小本本写下来随身带着朗诵了,而且也非常认真执行,这样还不行吗?
他心有不满却不敢言,拼命扒着饭,菜也不敢夹。
耿月朗帮他夹了一圈,见他还挑挑拣拣着吃,念叨:“没几两重,还挑食。”
乔途瘪嘴,小声道:“不喜欢,吃不下。”
耿月朗原本还想训他,突然从邻桌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大谈大琊镇的事,顿时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我刚从那边回来,听说死的那些人,全又活过来了。”那人说得神秘兮兮,耿月朗皱眉细听,“只是都疯了,逮着人就咬,还四下乱跑,说不定有些跑进城来,大家可得当心。”
“我听说,不止大琊镇,还有其他地方出现这种怪事。”另一个人搭腔,耿月朗放下筷子,打量那人一眼,看上去是个普通商人,“前些日子遇到一个京城来的富商,他说一路走来听到这怪事多了,他见怪不怪。”
“这哪能啊?要是死了那么多人,朝廷能不管吗?你是被人唬了。”
那商人坚信确有其事,还与其他人辩驳,耿月朗听他说了一句:“那兄台说这极有可能是凶兆,暗指……暗指咱们皇上……并非贤能……”
“胡说八道。”耿月朗一拍桌子,立马引来那桌客人的注意,他控制住怒气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问商人,“你说的富商,可是这个人?”
这张画像是离开大琊镇之前让刀哥配合画师画出来的,正是当时把蛊虫卖给刀哥的商人。
大琊镇县令已被控制,本来计划待证据收集完毕再将此事公之于众,如今看来下蛊之人还没作够,他们动作太快反而打草惊蛇。
那人辨认了一会儿,点头道:“正是他。”
乔途瞧了眼画像上的人,长得端端正正的,怎的就干这种缺德事?
“你在何处见过他?”
大概是耿月朗语气太凶,追问时那人迟疑了,不愿意说。
乔途上前道:“别误会,此人骗走我们一批货物,我哥哥听到他的下落才如此着急。”
一句“哥哥”软糯糯的,耿月朗听得心头欢喜,索性沉默站在一旁,把戏留给他继续演。
乔途见耿月朗默许,继续道:“他曾与我们兄弟吹嘘,口中说辞与你方才讲得一模一样,所以我们才过来问你。”
“原来如此。”那人恍然大悟,神色紧张,“这人当真是骗子吗?我刚从他手里买来一批上等布匹。”
“千真万确,我们说好给他买布匹,付了定金他人就不见踪影。”乔途顺着他的话说,免得露出马脚,“请问兄台是在哪儿见过他?”
那人急急忙忙起身,想回去查看布匹的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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