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绮南着急,跟周副官商量要不把恩师带去国外治。周副官听了,皱着眉:“问题是,船要经过的两个地方,不归我们管。他们要是知道老师在船上,我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傅绮南也没了主意,前思后想,决定自己护卫着恩师,陪他去香港看。
周副官抽不开身,交给别人傅绮南也不放心,就答应了。
上船那天,傅绮南先自己上船看了看,确定没什么问题了,她才陪着恩师上船坐下。刚让恩师在船上躺好了休息会儿,却传来了敲门声。
她手里拿着武器,小心地问了一声:“是谁?”
“我。”门外的人又敲门,是傅绮南之前和白凝海约定好的暗号。她不太敢相信,谨慎地开了门。
白凝海提着行李,站在门外。
关上了门,傅绮南转过身,忍不住掉眼泪。她捂着脸:“你……你先……别看我。”
过了一会儿,身后的人,从背后抱住她,握住她的手:“哭什么?”
“没有。”傅绮南擦掉眼泪,没有回头:“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要去香港,还是一个人陪着老人家,我不放心。”
“可是你的任务……”
“放心。”白凝海笑:“确认没事了我才过来的。”
“你之前受伤的地方……”傅绮南想去拉他的右手,白凝海把手往身后藏:“已经没事了。”
“我就看看。”傅绮南坚持:“不能不让我看。”
白凝海拗不过她,挽起袖子,把已经结痂在愈合的伤口给她看。
是刀伤,伤口很长。傅绮南忍不住碰上去:“任务受伤的?”
“嗯。近战,没躲开。”白凝海活动了一下手:“你看,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傅绮南对他笑:“痊愈了就好。”
他们在外面说话的声音被恩师听见,傅绮南抬头看了眼白凝海,拉着他进了里屋:“老师,这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个人。”
恩师没有回答,只是一直盯着白凝海,上下打量。
傅绮南拿不准恩师想要做什么,她忍不住问:“老师,怎么了?”
“绮南,”恩师看了她一眼,说:“你先出去,我有话告诉他。”
“我不能听吗?”
“不能。”恩师看着她:“快,出去。”
她不敢违抗,乖乖地出去,关门之前对上白凝海的视线,白凝海对她点了点头。
恩师说话的声音不大,船上的门板又厚,傅绮南完全听不见里面在说什么。
在外屋来来回回地晃悠,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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