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乡时回复一句‘多发表情’给石上和也发来的‘该怎么样才能像社长你这么受欢迎’的信息后,将手机收入了裤袋中。
接着他侧过头,看了眼身边同坐一车的女佣。
“你好,我是神宫小姐的贴身女佣,白河朋花。”
白河朋花双手放在膝盖处,礼仪十足地问南乡时:“请问我应该怎么称呼南乡...社长呢?”
“随便你怎么称呼。”南乡时对于称呼一般都不怎么在意。
“好,那么南乡少爷,我能不能冒昧问一句您与神宫小姐是什么关系?”
白河朋花低头,问出了她想问的问题。
“这是必须要回答的问题吗?”
“不是,只是我个人提出的问题。”
“如果让您感到为难,那请容许我对您道歉,我不会再继续追问您以及主人的任何事情。”
说完这句话,白河朋花面无表情地道了歉,接着抬起头,双眼放光一样地盯着南乡时。
这好奇的目光完全可以说得上是咄咄逼人,就像是夏日里的炙热烈阳,让人完全无法忽视,根本就看不出一丝一毫‘我不会追问您与主人任何事情’的意思。
“我和神宫麻衣没什么关系,非要扯上一点,那应该算是学生会成员的关系。”
南乡时简要回答。
“没有男女之间恋情关系吗?”
“没有。”南乡时多看这个女孩一眼。
怎么现在的小孩子动不动就扯到情爱这个方面?
“没有把神宫小姐当作一个女性看待吗?”
“没有。”
“那实在太可惜了,老实说,我觉得您应该是我目前来看最有机会的。”白河朋花直来直往。
她现在说的话都是她自己想说的,与神宫麻衣无关,这也算是作为合格的女佣该有的素质了,为主人排忧解难。
“是吗?”南乡时毫不在意。
白河朋花没回话,只是上下注视了南乡时许久,接着很有涵养地低头请示道:“请问我能给神宫小姐打个电话吗?”
“请。”
白河朋花双手捧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什么事?朋花?”神宫麻衣的声音如寒气一样从话筒那边渗透过来。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神宫小姐,刚才我问了南乡社长关于您与他男女之间恋情的关系。”
白河朋花低头,静若兰花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我简要总结出来的几点就是神宫小姐完全没机会,南乡社长根本就不把神宫小姐当女人看,请死心。”
电话那头的寒气明显停滞了一瞬间。
紧接着是犹如能将这盛夏天气都完全冻结的冰冷声音:“朋花...”
“什么?”
“你想死吗?”
在留下这句话后,话筒那边挂断了这通令人不安的通讯,只留下白河朋花皱眉看着手机。
过了一会儿,白河朋花侧头看向南乡时:“请问我刚才说错了什么话吗?”
“你什么都没说错。”南乡时笑着回道。
“我认为您是对的。”白河朋花眨了眨眼睛,重新回归心安理得。
她重新恢复安静。
而南乡时则是多看了一眼白河朋花,伸了个懒腰:“你能跟着神宫麻衣到现在,还没被开除这一点也让我比较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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