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君低下了头, 与之前的嚣张相比,语气低了许多:“是我莽撞了,冤枉了木槿同学。”
谢文君觉得自己在木槿面前低头是做出了很大的让步,木槿识趣的话,应该就此揭过这件事情。
但没想到,在她低头之后,第一个开口的不是怒气冲天的副校长,也不是表情不好看的孙长红,更不是当事人木槿,而是跟着副校长一起过来的那个妆容精致的女人。
正是邓若兰。
邓若兰之前接到楚珏的电话的时候,听说木槿在学校被欺负,又是生气又是愧疚。现在亲眼看到木槿在自己面前被冤枉,一腔怒火再也压制不住。
她疾步走到木槿身边,给了她最坚定的支持,与此同时她看向谢文君,说的话非常不客气:“胡校长,这就是你们学校的学生吗?成绩好不好我没看出来,诬陷同学的能力倒是一流。”
邓若兰语气强硬,副校长胡文艺的老脸微微一红,他是个要面子的人,邓若兰的话就仿佛是尖刀刮在了他的身上。胡文艺看了一眼谢文君,见谢文君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指出错误,却还是一副她没错的表情,心中更气,觉得谢文君简直不知好歹。
谢文君太年轻了,即使有小心机,真实情绪还是能从脸上看出来的。不管是对木槿的不以为意,还是对于邓若兰话的愤怒。她刚想反驳些什么,一抬头就看到副校长脸上的怒意,以及旁边孙长红脸上的不高兴,她将要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虽什么都没说,但谢文君的视线还是集中在邓若兰身上,她想看看这个为木槿说话的女人到底是谁。
邓若兰心疼地摸了摸木槿的头:“我把女儿送到这里,不是让她来遭罪的,如果一个学校连让学生安心学习都做不到,这个学校不上也罢。”
谢文君这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木槿的妈妈。
谢文君非常吃惊,她一直以为木槿是贫困生,木槿的父母应该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什么都不懂,每天为了生计发愁。但面前的邓若兰却和她想象中的木槿的妈妈完全不一样,邓若兰妆容精致,身上穿着的衣服也非常时髦。
这件衣服谢文君曾经看过,是“芽”的限量款,价格并不便宜。木槿的妈妈能够穿着这衣服,显然木槿并不是贫困生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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