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希望南宫雪为了这些而担心,他现在只希望她能每天平平安安,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就可以。
“哦。”南宫雪不疑有他。
“你不会真的需要用钱吧?”
“我今天见你看人家寺院里的功德箱,眼神就不太对。”
过了一会儿,南宫雪突然回想起白天在寺院里,这家伙盯着络绎不绝的香客大把大把的钞票往功德箱里塞,那眼神像是要把人家那功德箱抱走似的。
还问人家寺院的主持,青莲寺一年能赚多少钱......
当时她没多想,此时突然提起缺钱的事,越想越觉得怪怪的。
“我有那么明显吗?”
秦风揉了揉太阳穴,心里默道,淡淡一笑道:“没有的事。”
自从昨晚朱季山让他自己想办法后,他感觉自己的确有点掉进钱眼里了。
铁牛人长的粗犷,心思却很细腻。
他听出自家先生是不想让嫂子担心。
从秦风的话中他也听出来,这是要去敲何家一笔?
只是,何家江大的五百亿还没筹齐,应该没有多少油水吧?
况且,可着一只羊薅羊毛,是不是过分了点?
不过一想到何家那对兄妹那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倒也是活该。
南宫雪冰雪聪明,自然也清楚他的良苦用心,既然秦风不愿意讲,她也不方便多问。
再者,秦风现在贵为天王,位高权重,所触及的可能事关国家机密。
她过问太多,甚至还有干政的嫌疑,于是也只能作罢。
当晚。
帝都黄金地段一处独栋别墅大厅内,灯火透亮,气氛却异常凝重。
何家一众核心成员悉数到场。
何家家主何承恩,同时也是何文卿,何文心这一对兄妹的亲生父亲,面沉如水,主位而坐。
其他成员或站或坐,参差不齐的分散在周围,一个个满脸愁容,沉默不语。
罪魁祸首何文心则耷拉着脑袋,羞愧不已的跪在何承恩面前。
“真是造孽啊,我怎么生出你们这两个祸害!”
“你们打算把咱们何家害的家破人亡才甘心是吗!”
何承恩哀莫大于心死,痛心疾首的点了点跪在面前的何文心斥责道。
何家在帝都传承将近两百年,前几年与主家联姻后,家族迎来了数年的黄金发展期,正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之时却遇到这么大一个麻烦。
两百年来,何家从未像眼下这般岌岌可危。
让他如何不焦虑?
前不久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误打误撞得罪了那位权倾朝野的秦天王,跑去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之辈披麻戴孝丢尽了何家颜面。
好在中海远隔千里,加上何家在帝都的能量,用点手段,勉强能将这有损门威的丑事压下去。
最要命的是要赔进去五百亿,那可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啊,何家的老底都快要被赔进去了。
若不是现在还有朱家帮衬着,可即便如此,目前尚且还有几十亿缺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成想面前这个自己向来疼爱的女儿又闯下大祸!
好端端怎么会又碰到那位活阎王!
此刻已经因为那五百亿心力交瘁的何承恩已经快要崩溃了。
依照何文心带回来的话,那位权倾朝野的秦天王近期可能登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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