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擦发的动作小心轻柔。
司简沉吟了片刻才道:“我荡平华已的军队之后,就收到了你自焚的消息,我赶回霆轩城府,只看到一地的灰烬,义母说你设下了结界,他们没法冲破,眼睁睁看着大火围上绕池楼直到坍塌依然束手无策,你也被埋在了里面,尸骨无存。”
“我,我不相信,我在那堆废墟里找了一天一夜,在角落里找到了我们的玉佩,还有两个烧得变形焦黑的小圆圈。”
司简的唿吸似乎开始有些急促:“然后,我在墙沿边出找到了一小堆灰白色的粉末,我……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的头发就已经这样了。”
当初的他心如刀割,司简又何尝不是椎心泣血呢?
战胜归来,只想着和心爱之人共偕白首,却不想等到的是他的死讯,唯一留下的只言片语只有“司简,我恨死你了”七个字。
他拿着玉佩和那两个烧得变形的戒指就那样待在绕池楼的废墟中七天七夜。
他不是没有想过一同死去,但手上的红线犹在,他不相信齐朔已经死了,他相信齐朔总有一天会回来。
所以他等了一年又一年,从最初的满怀期待到后来的自欺欺人。但他依旧没有放弃,终日酗酒,只盼醉酒之时,他能够入梦来看他一眼。
可五年过去了,他一次都没有来。就在自己快要放弃的时候,他终于回来了。
但他恨他,怨他,甚至还说和别人成了亲。
那时候的自己也真的怨过他的,明明说过,他只能是他的,为什么要和别人成亲?
但他更怕他会更恨他,所以他不敢追上他,只能看着他去了驷麋城。
但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回来,他不可能会把齐朔拱手让出去,齐朔只能是他的,谁都不能抢走。
所以他每天等他睡着之后,就偷偷在他床边陪着他,第二天在他醒来前的一刻离去。
就这样过了七天,到了义母的寿诞,他知道他一直在部署着什么事情,但他没有想到事实的真相会让他这么猝不及防。
他这才知道,他竟受了这么大的折磨。
幸好。
师尊,我还能再次拥有你。
齐朔倾下身从身后抱住司简,把脸埋在他脖间,低柔道:“司简,我回来了。”
司简站起来回过身将齐朔打横抱起,倾身把齐朔压在床上。
然后齐朔就陷入了司简的狂吻里,一道咸甜的液体自嘴角流进濡湿的口腔中,齐朔长睫动了动,睁眼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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