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溪不想继续和他讨论这个问题,没受伤的腿落到地上,另一条腿撑着站好了。
“你去哪里?”唐渡握着他的手肘问。
原溪觉得这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他当然是要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唐渡看懂他的想法,说:“你就在这里。”
原溪进来时就看过了,唐渡所在的套房有两个以上的房间,他只想挑一间空的自己住。
但唐渡显然不会同意。
“万一你晚上有什么突发状况怎么办?”唐渡不依不饶地问,“你一个人一间房,我不放心。”
原溪没理他,打字说:那我下去好了,我和哈伦一间房,他能照顾我。
唐渡松开手,语气不好地问他:“原溪,你一定要这样吗?”
原溪认为唐渡的责怪来得莫名其妙,不想再和他拉扯,泄了气坐回床边。
原溪乖乖留下来了,唐渡却没有刚开始那么开心。因为原溪表现得十分勉强,好像是唐渡逼迫他的一样。
唐渡去洗漱,原溪坐在床上给哈伦回消息。
在唐渡带他回来以后的这段时间,哈伦给他发了很多条短信,刚开始还是问他伤到了哪里严不严重,后来就变成了拐弯抹角地了解唐渡。
原溪说他晚上留在这边,哈伦像守着他回复一样很快回了一个哇哦。
这是社团里的另一个中国人教他的,哈伦最近说得非常上.瘾。
原溪同哈伦又聊了一会儿,问他现在在哪里,哈伦说唐渡声音很好听。
又问明天还有没有什么不同的活动,哈伦说感觉唐渡挺心急的,他应该好好把握机会。
原溪觉得聊不下去了,正想说再见,哈伦又规规矩矩回答了他的问题。
明天仍然是滑雪,但原溪腿受伤了,显然不能再参加。
留下来没有太大的意思,原溪想要先走,问哈伦能不能联系到车,哈伦问:你确定不问问他的意思?
原溪说让他先帮他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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