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微臣狼心狗肺?”祈观琰气红了眼,指着一旁静默喝酒的“陈禹骆”目眦尽裂,“殿下只当只有我一人图谋至此吗?这一切都是我和他一同联手的,且殿下说微臣狼心狗肺,如果微臣不先走一步,下一个如陈禹骆一般被夺权的就是微臣了!”
“可本宫从未想过。”喻戚看着阴鹜寒戾的祈观琰,言辞突然淡漠下来,“本宫从未想过会主动对你出手,本宫和陛下那般信任你,肱股之臣,对你毫不设防,可到头来却是你领兵逼宫。”
两辈子了,要不是这辈子顾舟寒告诉她,她恐怕还会万般信任祈观琰。
喻戚已然寒透了心,看着不愿回头的祈观琰继续道:“本宫和陛下是先皇的嫡嗣,而你即便黄袍加身,也名不正言不顺!”
“那又怎样,事到如今殿下已无路可走。”祈观琰看着亭立的宫袍女子,脸上的欲望昭然若揭,“若殿下主动配合,微臣可留殿下一条性命,留殿下继续待在后宫。”
喻戚闻言额角一跳:“你这是什么意思!”
“若是殿下愿意跟我,那殿下可活。”祈观琰随后看向喻戚身后的少年天子,“但陛下必须死!”
一直躲在太监身后的喻琅快要气糊涂了,猛然将案几上的一片瓷碟投掷而下,与之一同砸在白衣男人身上的是黑衣男子投掷而去的酒盏。
接连被两个重物砸到骨节,祈观琰猛然跪倒在地上。
但他回首看向身侧的同盟人,视线里盛满了震惊。
突然反水的黑衣男子掀了掀单薄的唇瓣,手上摩挲着下一个瓷盏看着跪倒的祈观琰,似笑非笑:“你做梦去吧。”
61. 情窍 不如朕……下旨赐婚!
但更受打击的居然还是祈观琰, 腿骨方才被顾舟寒那么狠狠一敲,到现在还无知觉。
单膝跪在地上,祈观琰目眦尽裂:“你现在这是何意!”
顾舟寒笑笑, 挑眉看向还在护着少年天子的宫袍女子:“就是那个意思, 你想要殿下, 做梦。”
“就是,你做梦去吧!”陡然从地上爬起来,喻琅不顾身上的污渍, 少年人已初具天子的威严,跟着“敌人”一同怒骂。
“哈哈哈!既然如此, 你们今日谁也跑不掉!我的人已将各个宫门全堵了起来,今日你们插翅也难逃!”
祈观琰摆摆手, 示意围困众人的士兵冲杀进来, 但无事发生,不知何时他手下的那一众士卒已被击杀, 现在的军卒的旗帜上还带着鲜明的“陈”这个字样。
“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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