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在剥削,压榨人家了……那样岂不是狼心狗肺;而你之前还想不顾姐弟情谊同人家在一起,更是不顾伦常的狼心狗肺!
心里兀自咒骂了许久,喻戚终终究无言叹了一口气。
等她从趴着的姿势起来时,脸上不经意染上了几块墨色,黑墨上脸,面容清冷却危险娇俏。
闻瑕上了几回热茶了,但每回自家主子都没用,多满的茶水进去就多满地出来。
等闻瑕第五回端着茶水而入,终于见到自家主子换了个姿势,脸上还黑乎乎的染上了墨。
“殿下,墨水污了脸了。”闻瑕放下茶壶,轻言。
“嗯?”喻戚走到一旁的镜子里,果然有了墨迹,但也不在意。
低垂着眉眼,喻戚有一搭没一搭地同闻瑕说话:“你去准备些纸岁银,不要那种银两,越轻便且越大额越好。”
顾舟寒要走,她可不得提前准了这些。
*
顾舟寒虽说要走,但也不是立刻就能走得了的。
在他和楚四沟通着如何安全出宫还能在外保全自己的这段期间,不断有宫人往他屋里子送东西,看着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楚四颇为歆羡。
“你这哪是出宫办事啊,简直就是出宫过好日子。”
说罢,楚四顺手摸走了案几上刚送来的几粒金瓜子。
“放下。”
“我可是你师父!徒弟孝敬师傅的师傅有何拿不得的。”死皮赖脸起来,楚四格外得无赖。
以暴制暴,顾舟寒不知何时探出的几枚银针落在了楚四拿捏着金瓜子的手上,楚四哎呦地叫唤了一声:“逆徒!你居然敢对为师大不敬!”
“你在骂谁呢!?”喻戚气势汹汹而来。
看着楚四被银针扎到发紫的手背,喻戚直接无情的从他手上夺回了金瓜子:“你若是出宫里敢欺负顾舟寒,本宫要你好看。”
见喻戚这般说,楚四嘿嘿一笑,吊儿郎当的告歉:“岂敢岂敢,属下不过开个玩笑罢了。”
自打殿下将他派给顾舟寒当“师傅”用,他就脱去了暗卫的外衣,成了明面上的人了。
不用偷鸡摸狗,楚四还有些不习惯,一面同刚才口中还念叨着的“孽徒”告歉,一面不动声色的取出了手上的银针。
顾舟寒也不看他,从怀中摸出了一瓷瓶来:“涂抹在手上,一刻钟就最好了。”
楚四肿着手接过,就闪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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