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死亡原因
等待是煎熬的。
我抱臂站在一旁，看着老朱在指挥警察们的工作。
此时，老朱已经把这里当做第一案发现场，正在鼓舞警员们集中注意，争取发现更多线索。
警察们趴着跪着，拿着放大镜和各种设备，在地上或墙上找线索的样子甚是滑稽，但我一点都笑不出来。
不知何时老朱又站回我身边，他欲言又止，什么都没有说的。
“有话你就说。”我现在面对老朱的怀疑已经波澜不惊了，我承认，我累了。
“等证据出来，该说你会说的。不过兄弟，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
老朱反而已经不着急问我话了，在他看来，我作为共犯似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蓝瘦，香菇。
电话响了。
老朱直接接起电话，也不避讳我就在旁边，开口问：“喂！李医生啊！这边等你半天了，鉴定结果怎么样？”
“喂？朱队？”电话另一端传来了一个年轻的声音，只听那位“李医生”说道：“死者的检查结果已经确定了，你们可以考虑将死者定义修改为‘被害人’了。”
“哈？”
老朱直了直身体，又问：“死因是什么？”
“是窒息。”李医生说：“被害人的胸腔中不存在积液，口鼻处没有发现蕈样泡沫，她在下水之前都已经死亡了，而且，能确认被害人颈部有大面积淤血堆积、颈椎骨节错位，气管和食管都有损伤，她很可能是被人掐死的。”
“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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