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有赚钱的头脑,看来下半辈子是不用愁了。”白凤玄打趣道。
路子寅大手摩挲着白凤玄脸:“从八岁起,我的梦想,便是为公主您遮风挡雨,此生无忧。”
白凤玄对上他深沉的眸子:“原来你八岁就开始暗恋我了,你挺早熟啊。”
两人正打趣间,门外传来一声咳嗽:“容夭求见陛下!”
路子寅忙松开白凤玄,理了理衣服站到一旁。
白凤玄微微有些不悦,但还是道:“进来。”
容夭推门而入,微笑道:“白日宣淫,陛下与路将军真是好兴致。”
白凤玄瞪了他一眼:“休要胡说,可是有何事?”
容夭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下:“听说陛下适才禅位于帝后,臣特来给陛下贺喜。”
“来的正好,我也有事要与你们商议。”
白凤玄说完,便让一旁的小太监去把谢长安也叫来。
人到齐了后,白凤玄屏退太监宫女,把门关上。
“想必你们也猜到了,这次我要对付的,是晋王。”白凤玄说完看了谢长安一眼。
“此人一日不除,大元的江山便不得安稳。”
容夭凤眼微眯:“为何不直接杀之?”
山河迢迢,你是归途
谢长安摇头:“不可,朝中表面看似一片祥和,实则暗流涌动,陛下根基尚浅,冒然杀晋王名不正言不顺,弊大于利。”
白凤玄满意的点点头,她至今还留着晋王一条命,自然是因为有所忌惮。
但若晋王先动手,那她就有了杀他的名目,顺带看看朝中还有哪些人是他的党羽。
容夭叹息:“你们这些中原伪君子,忒过复杂。”
“三日后,我准备举办冬猎大赛,届时你们盯着晋王,但凡他有任何风吹草动,你们便射杀了他。”白凤玄看着围坐在一处的三人道。
三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就连素来聒噪的容夭都难得安静。
“若是他没有动作......”
“一样。”白凤玄打断了谢长安的话。
晋王在朝中的势力隐藏的很深,她不希望留着一个祸根给谢长安。
若不是她一时心软,当时在与六诏的战场上就应该解决了他,现在反而费更大劲。
“到时我会装作一个人掉队,我不信晋王没有动作,他定然恨透了我,好不容易有这么好的机会,他不会放过的。”白凤玄唇角扬起一抹讥笑。
三人同时站起身,齐声道:“不行!”
路子寅:“太危险了,陛下何必为了这种人舍身犯险,我去宰了他便是。”
容夭:“没错,还不如找人暗中毒死他,对外就称他暴病而亡。”
谢长安:“臣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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