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傅锦当时就不高兴了,一张俊脸有些变了色。
说谁是花瓶呢!
而趴在陈临身边的人则是动了动,微微睁开了眼睛,他的动作很小,又有帽檐遮挡,其他人根本察觉不到,此时他正满眼笑意的看着自家的小孩。
“小朋友,你的发言很危险啊。”陈临笑眯眯的看着时深。
陈导喜欢笑里藏刀,是圈里公开的事实。
时深脸上的不正经淡了几分,认真的看着陈临说道:“我想当花瓶里最独树一帜的花,再大的花瓶都只装我这一朵的那种。”
“为什么?”陈临拄着脸,好奇的问道:“为什么它只可以装你这一朵。”
傅锦的紧张并没有影响到时深,他歪了歪头,笑道:“凭什么不可以?”
“嘶!”陈临倒吸了口冷气,这人不是真的有两把刷子就是太狂妄自大了。
“我要别人看了我就不想看别人了,那这花瓶自然也是如此,如果做不了最特殊的那一个,那我凭什么还要做?”
他语气轻飘飘的,傅锦却已经紧张出了一身的汗,妈的这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试镜室里有一瞬间的安静,陈临沉默了半晌后才开口说道:“好了,傅锦你先来吧。”
“好。”
傅锦微微鞠躬,时深站在了一边看着,平心而论傅锦确实是个可造之材,但是在他这,不够看,而且他心里素质太差,自己都能把自己吓死那种。
“还不错,你回去等消息吧。”
“谢谢导演谢谢导演!”听陈临这么说,傅锦才微微放下心,转身出了试镜室,只是那步伐怎么看怎么都有点着急。
能不着急嘛,外面可有辆劳斯莱斯等着他呢。
傅锦一走,陈临的目光又放在了时深的身上。
突然衣角被人拽了拽,裴洲烦躁的蹙着眉,这老头还看不够了,要不是不敢惊动自家小孩,他早就开口说话了。
陈临了然于心,对着时深一笑:“你来吧。”
“好。”
时深走到试镜室中央,吐出一口气后顿时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他一开始陈临就感觉到了他的戏,他不再是刚刚那个高高在上的少年,而是一个意气风发却又横遭变故满身颓废的亡国太子。
这幕戏没多少台词,可偏偏陈临居然激动地红了脸,就连裴洲也渐渐地直起了身子。
这个少年,只要给他一个好的剧本,一定会红遍半边天的那种。
一幕戏完,时深舒了口气,顿时又变回了那个面带微笑可偏偏让人感觉到他拒人千里之外的少年,陈临点点头,差点就要把你通过了这四个字说出口,强按住心里的激动说道:“挺好的,回去等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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