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己不能心软,这么多年来尤其是六岁到十二岁那六年,他被残酷训练、残忍对待,从一个怯懦的幼童心态硬生生被调教成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恶魔,这中间所受的苦,又有谁来心软补偿?
没错,他所期待的就是报复之后的快-感,只要能整垮唐家,他就不会心软!
就连……大哥……也不例外!
谁叫他不知好歹一直将那颗心向着唐越?!倘若这次重逢他能有一丝半点地疼爱自己,亦或是愧疚道歉,自己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可是他没有,他甚至变本加厉地疏远自己,而疼爱唐越。
有时候,人的妒火是很可怕的。
想到这里,苏彻附和道:“好,我马上叫人带他出来!”
说着,苏彻给雷诺打了电话,让他把唐堂带出来。
你不是要彰显伟大的兄长之爱吗?那好,我成全你,给你这个呵护弟弟的机会!
我会遵守约定,放了唐越,可是你……我亲爱的哥哥……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唐堂此刻的感觉很不好,身体的外伤就不必多说,之前注射的缓解疼痛的试剂如今也显示了它的后遗症——这试剂仅仅足以支撑他能够承接苏彻疯狂掠夺他时的疯狂,可是药效过去之后,内伤便爆发出来。
胸口很闷,宛若压着一块大石,雷诺推门而入的时候,唐堂正蜷着身子捂着胸口低咳。
“穿好衣服,跟我走!”雷诺嘱托一句,便去了门口。
唐堂本来想问他一句去哪儿,不过如今去哪儿还能有什么区别么?
艰难地起身,费力地穿好衣服,唐堂看见桌上的药,正是之前那医生给他开的缓解体内淤血的药,虽然见效慢,但总比什么都不吃要好。于是便拆开一包倒入嘴里,就着凉水咽下,然后将剩余的四包揣进兜里,这才去开了门,跟随雷诺离开。
每迈一步,都觉得身下疼痛难忍,虽然最开始的时候苏彻的动作极尽温柔,但是到得后来,不知是对这种感觉上瘾还是故意折磨他,苏彻的动作剧烈了许多,跟最开始的时候形成鲜明的对比——极尽疯狂。
不知苏彻又要如何对待自己,也不知苏彻是否真的放了唐越,唐堂此刻的意志力只能坚持支撑自己不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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