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回过神来的程方舟冲过来，直接给了周子暮一拳。
“你特么打女人？谁给你的脸？”
周子暮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看着程方舟怒火中烧，一拳揍过去。
“你特么勾搭有夫之妇，我打死你。”
程方舟毫不示弱，两人瞬间抱打在一起，引起一阵骚动。
陈渔默默地看着两人片刻，拉起行李箱往外走，刚走了几步，周子暮就追了上来。
“陈渔，我告诉你，你别想离婚！”
陈渔停下脚步，“什么意思？”
周子暮颤抖着手拿出她签字的离婚协议书，撕碎后塞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我没签字，你现在还是我老婆，跟我回去！”
周子暮说着，拽起陈渔的胳膊往车上拽。
“放手，周子暮，我跟你之间没有可能了，彻底完了！”陈渔不肯，拼命挣扎。
程方舟上前护着陈渔，又被周子暮打了一拳，“滚，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轮不到外人插手！”
“陈渔说了，要嫁给我。”程方舟说道。
“嫁给你？”周子暮瞬间停下动作，看着程方舟几秒，猛地扣住陈渔的后脑，吻了上去。
“呜——”
陈渔反应过来，拼命想推开周子暮，却换来周子暮更粗暴的对待，甚至他的手，朝她的衣服下面伸过去。
“周子暮！”陈渔拼尽了全力推开，狠狠地给了周子暮一巴掌，“疯子！”
“我是疯子，让你逼疯的！陈渔，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婚，更别想跟野男人私奔！”
周子暮笑了，笑容里满是疯狂。
陈渔胸口一痛，气得要跟周子暮理论，一张口，却喷出了一口鲜血。
鲜红的血喷了周子暮一脸一身，也溅在了程方舟洁白的衬衫上。
周子暮，“……”
程方舟：“……”
医院。
医生护士忙成一锅粥，进进出出地拿着许多血袋。
周子暮忍无可忍，一把拽住一个护士，“我老婆怎么样？”
“现在知道紧张了，早做什么去了？孩子保不住了，一会儿你签字，马上送手术室做人流。”
“孩子，什么孩子？”周子暮脑子嗡嗡作响。
“老婆怀孕都不知道，怎么做人老公的？赶紧签字，病人子宫伴随大出血，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眼前人影晃动，周子暮却什么都看不清了，他跌跌撞撞地冲进急诊室。
陈渔一动不动躺在那里，睁眼看着头上的天花板。
孩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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