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鬼杀队里基本上都是满脑袋筋肉的武斗派, 要么就是抛弃一切包括学业一心背负血海深仇的复仇者, 根本就无暇顾及国立大学群体里的情况,要不然肯定早就一眼识破了这拙劣的借口, 冲进实验室里来要和我决斗。
实际上就是如此,毕竟学校依譁这种建筑里虽然容易引发怪谈之类的奇闻,但是这个年代重视高等教育是社会的普遍风气,恐怕没消失几个人就会引来官方和报社的瞩目。
再加上知识分子的血肉不一定比其他行业的人口感更好, 那些吃人的鬼也没必要潜伏在学校里冒着鬼杀队和无惨大人之大不韪, 在这种显眼地方大吃特吃。
所以我的行为虽然古怪, 但是总体上还算是安全。
甚至我早来晚退的好学行为引来了不少讲师的欣赏, 下课后还有教授主动问我有没有需要答疑的地方。
我倒是没有什么特别需要解答的问题,只是每次看到鬼舞辻无惨在摆弄他那些试管和药剂,脑袋里总是充满了莫名其妙的困惑。
无惨老板这么些年辛辛苦苦专业医术和药学, 甚至不惜去诱拐医生制造出了唯一叛变的二五仔珠世, 为什么都这么努力了还是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的阶段新实验进展。
倘若说是因为克服阳光的药物因为局限于社会科技,制作起来十分困难。
那么平安时代的那位医生究竟为什么会产生超越时代的眼界,直接创造出了史无前例的新物种, 还留下了这么一个千年都无法攻克的课题——
他难道是热衷于生命起源的生物学家,东方弗兰肯斯坦?
真正强大的鬼是可以克服紫藤花、日轮刀斩首等缺陷的。
抛开阳光这一唯一真正的缺点不讲,鬼相比人类,在自然界中的确是拥有着压倒般优势,强大而具有竞争力的物种。
断肢再生,肉/体变化,强大的力量和变化诡谲的血鬼术。
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使鬼通常在面对人类的战斗中充满了蔑视和傲慢。
明明有着压倒性的力量,却偏偏要与其周旋并居高临下地付之嘲讽。
明明可以一击制胜,定下战局,却还要先从不痛不痒的招式用起来,让其他人在识破套路的方面有机可乘。
明明知道敌对之人会因为信念不断站起,却从不第一时间去检查生死,并且只瞄准那些无关紧要的非致命伤口攻击。
中了毒还可以靠意志力硬挺,筋疲力竭倒下还能在重整旗鼓一鼓作气,刺穿心脏依旧留有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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