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不够
程攻玉这句话，已经足够卑贱了。
她为了程洋，也只能这样低三下四的让人挑挑拣拣，活像是个二手市场的玫瑰一样。
蒋愈就那么神情无辜的看着她，连皱个眉头，都让人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程攻玉受不住这样的目光，索性垂下了眼，懒得看他。
这破小孩儿，除了那张脸，什么都不讨喜。
可太不巧了，程攻玉看人就爱看脸。
蒋愈望着她，轻描淡写地说：“我选乔思思。”
程攻玉没多大反应，这个回答，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被羞辱了。
“所以呢，你现在什么打算？瞒着乔思思跟我乱搞？”女人昂头问他。
蒋愈说，“她知道我们的关系。”
程攻玉脊背一僵，定在了原地，弄了半天大家都不是什么品德高尚的人，像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估计在有钱人的眼里都是家常饭吧？
程攻玉抖着手，想找烟抽，却发现刚换的睡裙里根本没有。
她刚打算转头往房间里找的时候，少年递给了她一包烟，是她最爱的牌子，细细长长的，还是水果味。
程攻玉没多想，二话不说的撕了包装，捏了一根往嘴里塞。
蒋愈很上道的帮她点了火。
她边吸了一口，边说，“我现在觉得我很贱。”
跟两年前的自己一样，拿着金主给的卡，刷得不亦乐乎，安分的被人金屋藏娇。
不过有一点不同，两年前的自己，对外宣称好歹也是个正宫，蒋严跟展览似的跟她紧紧地捆绑着。
那时候，没人敢动程攻玉的地位。
现在呢，她成了个见不得光的小情人。
真他妈越活越回去了。
程攻玉烦躁的摁灭了烟头，在墙上留下了一个黑色的烫痕，她抓了一下头发，问蒋愈，“我明白你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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