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彧七窍都开始流血,他捂着耳朵,神情痛苦,“别说了,别说了!”
他眼前有好多个阿慈,都仇恨的看着他,不停的让他给她偿命。
桓彧慢慢倒在了地上,蜷缩着身体,带着阿慈对他的怨恨,绝望而痛苦的死去。
陆缈扫过他几眼,笑容讽刺至极,这种人渣也配喜欢人吗,从一开始他对阿慈的爱就是罪恶的,他毁掉了多少人。
渐渐的,陆缈感觉自己快没了力气,她扶着青墙去了主楼。
她走后,朱颜才从杉树后走出来,手中的匕首迎着阳光折射出光芒。
桓彧,不配留着全尸去死。
那一日,曾经为南楚第一乐坊的朱颜辞镜楼燃起了大火,那座繁华绮丽的高楼被火焰吞噬着,火星子都蹦起了优美的弧度,数层高楼尽燃,无数人前来救火,还能听到楼里传来的琵琶声。
遥遥望去,精致华美的厅堂内,那雕刻着牡丹的白玉台上坐着一红衣女子,轻歌慢吟,泪眼婆娑。
赤红火焰中间,一抹倩影,昙花一现,刹那芳华。
陆缈终于想起了那句诗的意思。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世间所有美好最终都会归于灰烬。
可她依旧为曾经见证过而感到欢愉。
(正文完)
46. 燕绥 君子有酒,嘉宾式燕绥之
我的故事好像很平淡又好像是所有人当中最幸福的那一个。
母亲改嫁那一年, 我很害怕,那位继父总是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我,起初还没有做什么, 越到后来他的眼神越加肆无忌惮, 母亲是个柔弱的女人,她不敢反抗, 总是一遍一遍的告诉我要听话。
我很听话的,还很小就会帮母亲干活, 继父打我骂我我也忍着不说,上山找些胡乱的药草胡乱的敷一敷, 伤口好像慢慢的就好了。
后来我长大了一点,变的更加好看, 周围的孩子没有一个比我更好看, 继父看我的眼神又增添了一些不好的意味,他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我很害怕, 却又什么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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