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那日侥幸从家中逃出后,就再也没用过这个名字了,这人究竟是如何得知?!
“如此的话,那这个也不是你的了。”池修砚从怀中掏出一个长命锁,在沈平安面前晃了晃。
那银锁看着有些破旧,上面也有了些斑驳的痕迹,悬挂在其上的红绳也有些泛黄了。
“……确实不认识,”沈平安的神态毫无波动,“池修砚你个奸人,要杀便杀,做什么说这些无关的话?!”
“临危不惧,处变不惊,确实是有些沈老将军当年的风采,你没辱没他老人家的英明。”
池修砚听了这话却是没动气,反而露出了些追忆的神情,夸赞道。
“当年老将军身死另有隐情,这么多年我也只查到了些微线索,你若是当真想要报仇,就不该找我。”懒得与这人继续耗下去,池修砚随手丢下一叠信件放在桌上,“线索都在这里了。”
“对了,苏婉晴已经差人医治,就在王府之中,你若是想见她,随便找个人带路说找王妃就是。”
行了几步后,池修砚想起一事后复又转身。
沈平安:“……”
事态的走向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他死死盯着那叠信件,恨不得将其盯出个窟窿来。
此时,自门口进来一个穿着统一服饰的看守。
他径直走到沈平安身前,抬手将其手上绑缚的绳索解开后转身离开。
沈平安得了自由,走至桌旁,将信件一一拆开。
随着内容的深入,他神色也越发沉凝。
自地牢中出来后,池修砚看向夜空中高悬的那轮明月,想起了当年与沈老将军在一起的日子。
他幼时初到军营中时,什么都不懂,身边人也都与他间隔着一层。
唯有沈老将军待他亲厚,不但教他行兵打仗之事,更是会时常与他说些家中幼孙的趣事。
他名为监军,实际上却只是皇家的弃子而已,竟然能得到老将军如此的对待,当时心中是极为感激的。
只是时日不长,后来......
“夫君,你去哪啦?”
池修砚恍然间抬头,就见自己已经走至了静心阁前。
“去处理了些事情。”他不愿将这些烦心事说与单纯的小狐狸听,只简单提了一句。
“哦,”见夫君不愿多说的样子,白小淳闷闷的应了一声。
他神色间带上了些许踌躇,手也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衣角,“夫君,我有些事想与你说。”
“进屋说。”池修砚直接伸手将少年抱起,迈步走入了庭院之中。
“以后若再是光脚下床,我就让你下不了床......”
将人放到软塌上后,池修砚看着少年沾染上些许灰尘的莹润脚尖皱眉。
听着这声不悦的声音,白小淳缩了缩自己的脚尖,小声嘟囔,“我是醒来后没见到夫君嘛,又不是故意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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