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情况比较混乱,在领帐篷的地方,阮南参遇到了张瑜。
他按照惯常的方法同张瑜打招呼,张瑜却把他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你和方丛夏都已经到这种程度了,怎么会需要我来调节缓和呢?”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阮南参满头雾水,就问她:“什么?你在说什么呀?”
张瑜回答:“刚刚在大巴上的时候,你一路睡在方丛夏怀里,搂他的腰,压着他的胸口。你们不是这种程度的关系吗?”
阮南参瞳孔地震,惊讶地张大嘴巴,愣了好久,才不太确定地问:“你是不是眼花了?”
“不可能。”张瑜连声否决,接下来的三分钟里,她不厌其详地向阮南参描述了当时的场景,以及方丛夏的动作神态。
张瑜的目的是想确认他和方丛夏之间的真实关系,但身为当事人,阮南参并不这么想。
听完这段堪称荒唐的描述后,对于方丛夏没有缘由的生气,他渐渐有了猜想。
得益于多年来的规律作息,阮南参的睡眠质量一直很好,哪怕是在颠簸嘈杂的大巴车上,他依然可以睡得雷打不动。
所以张瑜讲起的这些,于他而言简直就像天方夜谭。这时候,他突然理解了方丛夏对他毫无由头的冷漠——被不喜欢的人抱住乱蹭一定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缠在心头的谜团终于破解,阮南参不由松了口气,想了想张瑜描述的画面,心里生出一点窃喜。
同时又忍不住懊悔,在如此值得纪念的一刻下他怎么可以睡到不省人事。
只是现在后悔已无济于事,阮南参考虑在最新的道歉词中加入关于本次事件的解释。
但他之前向方丛夏发过“睡姿很好”、“不会乱动”等誓言,如今看来无论怎样解释都像狡辩。
怀着苦恼困惑的心情,阮南参抱着帐篷走去方丛夏精选挑选过的地点,他心不在焉地拆卸帐篷的外包装,不到两分钟就失手掰断了一根撑杆。
没有意外,方丛夏又骂他笨蛋,并冷声勒令他不许再对帐篷动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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