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落定
牢房中传出一阵古怪的笑声，听着无比瘆人。
“本王怎么忍心杀他。”赵涟咧开嘴角，眉目间多了一丝眷恋，“本王要杀的人是你呀！”
燕归漆黑的眸古井无波，“果然。”
椒???????樘 他曾经也有过怀疑，却实在想不出谁会花费如此大的手笔，只为杀一个从穷乡僻壤回来的乡野道士。
“你杀了蓬莱居的清姬嫁祸给姜戚，是为了给我按上克夫的名头？”
“不错。”
燕归的眸光终于有了一点波动，“甄勒同呢，你为什么指使他和北夷内外勾结，害姜戚性命？”
“本王都说了舍不得杀他。”赵涟眼睛一眯，“只是和北夷做了场交易，本王助他们夺得邕城，他们把姜戚交给本王。”
如果计划成功的话，所有人都会以为姜戚死了，他就可以瞒过姜远道，让姜戚成为自己的禁脔。
燕归面若寒霜，厉声道，“北夷人向来喜欢出尔反尔，万一他们得到邕城却不把姜戚交给你，而非要杀了他呢？”
“所以我在赌。”赵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如果我输了，至少还能得到姜戚的尸体。”
他的语气太过于理所当然，至今毫无悔意，甚至还露出了洋洋自得的表情。
“你根本就不爱他，你爱的只有你自己。”
燕归的声音冷到了极点，“你不配提他的名字。”
“哈哈哈……”赵涟脸上的表情愉悦，“配不配你说了可不算。”
“你应该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吧，比如我把他关在暗室那天，我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燕归身形一僵，垂下的手紧握成拳，隐隐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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