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皮箱后就把木匣子轻轻的放在冷寒的桌面上,勾唇一笑说:“这是给你的。”
冷寒接过刚准备打开就被詹轻城拦住了,纤纤素手覆在冷寒的手上,“等我走了再打开也不迟,不必急于这一时。”
冷寒不悦的问:“去哪里?”
詹轻城见他不打算打开了,缓缓收回手,“华夏国某个地方散心,过段时间再回京都。”
“嗯。”
詹轻城见他答应了就转身拿起皮箱推开门就走了,丝毫不管身后拿着木匣子的冷寒看到信后是何模样。
木匣子里的被詹轻城拆过的信都被他重新仔细的塞进新的信封里打上胶封好,那两百一十八封信里的最底下詹轻城还放了他画的一幅画,冷寒应该能看懂。
那个被警告的门卫见何浩钟不在,又死性不改的乱嚼舌根,打趣:“这就走了?啧啧啧,还以为冷少帅会抱着人恩恩爱爱一番呢!”
詹轻城的脚步很快,把木匣子给冷寒之后就起身去了上海,民国时期的上海啊,在现代是何等的美丽在这民国又是何等的凄凉。
冷寒处理完了手头的事,他应该走远了,心情颇为沉重的打开木匣子。
第六十七封:
不敢想过,若有一日你我相遇,你是否还会认得我,我又是何种模样。既如此那不如不见,可我的心又念于你。
第九十九封: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第一百零三封:
你可知,昨夜夜里梦到了你,你身着戎装站在门口,竟对我说:“轻城,我来了。”那一刻真让我欣喜若狂。
第两百一十封: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最后一封信是画,悬崖上面是一棵枯萎的红梅,下面一条结着冰块的小溪,小溪里面许多的红梅花瓣,右下角写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我从此形同陌路。
没有看到画之前,冷寒跟以往一样,只是向上扬起的唇角早已经背叛了他,看到画之后唇角却死死的抿着唇。
这是在说詹轻城对他已经没有了情,故而告知,那这信又算什么。
詹轻城到了上海,晕的想呕,这时还有人堵着他的路,真是让他不爽。
最近都犯了什么邪,好事没有一件,坏事却连连来。
“哟,这个小美人儿,这三更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大街上晃荡,是不是欲求不满啊。”
詹轻城根本就不想搭理他,“呵呵。”
“看哥的啊。”那高大的跟颇为矮小的混混说。
后面又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看起来跟前面那伙人不是一路的,手里拿着枪,前面三个男的顿时就慌张起来了,也不知道是真枪还是假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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