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一样,不能按正常的情况来!”许寒山笑着反驳。
结婚证都领了,又住在同一座房子里,难不成现在还要装不熟,然后再一点点确定关系?
“怎么不一样?”她不明白。
“我们是先婚后爱,有些步骤可以省略。”他在她耳边低语。
沈清“……”
这一刻怎能败下阵来?她反驳道:“那考察期就得比别人更久些才合理!”总感觉两个人稀里糊涂地就走到了这一步。
这个话题再进行下去显然对他不利,望了眼床边她睡觉前看的书,他转移话题,“这几本讲珠宝设计的书看完了吗?看完我再给你找个老师好好教一教你怎么样?你好好学,以后去颐贤珠宝那边上班吧!”
沈清有些诧异,惊道:“我可不去,我就是业余时间了解下而已!”她怎么能跟专业人士比,从事这方面工作更是没想过。
话题成功被转移!
“妈说让你去呢!她说将来能把珠宝这块儿交给你,她更放心!”
“阿姨说着玩儿的吧,我做不了。”绝对不可能的事。
“只要想做,没有什么事做不成!”许寒山笑道。
若真有那一天,柏芸芝女士一定会亲自教她,名师出高徒,她这么聪明伶俐,认真好学,怎么会做不好?
沈清顿了下,在他怀里艰难地翻了个身,正对向他,才发现她的眸子里散布着一层淡淡的忧伤,她低声叹道:“可是有些事,只适合想,却再也没有去做的机会!”
“怎么了?”许寒山紧张地望着她,伸手顺了顺她额角乱掉的碎发。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他……我爸了,我和他隔了好远,不管我怎么往他的方向走,还是离他很远,我叫他,他只笑着,也不说话。”眼睛忽然湿润起来,声音哽塞。
时隔多年,要念出那个字,还是艰涩得难以开口。
沈清的声音极低,顿了下,继续道:“他走得突然,没留下什么话,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如果有机会,他会说些什么,可我一直都想不到!”眼泪无声,顺着脸颊流下,很快消失在被子里。
最近因为生病,心情一直很低郁,总待在家里,没事干就想的多。睡觉前她在看书,忽然想到今天是父亲的生日,她已经,好多年不曾记得他的生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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