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阎直说了一句正确的废话:“有骨灰意味着有人死了。”
简烽:“有放棺材的地方,所以这里流行土葬。再者对于很多人来说,火葬是不被接受的,可这里却有一个骨灰罐子,说明……”
“说明这个骨灰罐子的主人是被火葬的,这又有两种可能。”阎直接上了他的话:“第一种是人活着被火葬,当然最后肯定是死了;第二种是人死了被火葬。无论是那种,没有墓碑都不正常。”
“看来我们的猜测一样。”简烽赞许地看了他一眼,用手帕擦了擦手,站起身来:“如果用骨灰只是为了告诉我们他死了,那挺没意思的,我们又不知道他是谁,也不可能为他报仇,最多默哀几秒钟……或许他就是夜哭郎吧,死了被埋在树下,晚上啼哭,于是村民在树上贴了红纸,只要念了红纸上的字就听不到哭声。”
这种想法上的契合让阎直觉得挺舒服的,他笑着说:“如果哭声只有扰民的作用,骨灰罐子只是为了告诉我们他死了,那没道理在进来之前必须要念红纸上的字。除非罐子里有不能让玩家发现的东西。”
“看来是个很关键的东西。”简烽卷起袖子,低声说了句抱歉,然后把骨灰倒在了坑里。
一枚银色的小钥匙掉在了地上。
阎直俯身拾起。
接下来该去的就是学校了,学校里的提示两人还没有找到,湿漉漉的雨夜里,远处的学校的屋子里隐隐透出一些光亮。
阎直走近后,看到窗边有个人影,他慢慢地走了过去,隔着一层玻璃看着那个屋内的人影。雨水在玻璃窗上蛇形蔓延,透过被冲刷得斑驳的玻璃,他能看清那个人影是位女性,蓬松的头发搭在肩膀上,头上戴着一顶很时髦的帽子。
这样时尚光鲜的打扮,显然不是这里的村民该有的。
那个人影坐在屋内的椅子上,面孔模糊,头低垂着,像是在看什么东西,有一种很文静的气质。
阎直扭头对简烽说:“我记得跟我们一起进来的人里,没有这么一个人。”
“对,就算有,也已经被苏利文杀了。”简烽抬了抬下巴,示意从旁边绕过去:“进去问问。”
等俩人绕了小半圈,从门进入到屋内后,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很标准的鬼故事开头。”阎直走了过去,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像刚才那个人影一样低下头。
这个姿势刚好能让他看到窗台。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地仔细巡视着那块地方,最终在刷了白灰的窗台与窗户玻璃的交接处,看到了几行隐秘的小字。
——谁在这里
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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