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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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埃德蒙希因贝纳反常的行为与他刚才所提到的两种玩法,联想到了一个最近在社交界广为流传,使他觉得很傻也很残忍的故事——哈罗德子爵的雌君通过“蜜罐”这个玩法挽回了他的雄虫的心。

在自从迎来新的一年后便一直处于压抑中的波利科瓦,在血腥与囚禁中存活下来的贵族们的心中积压了太多负面情绪,急需发泄的他们开发出了各种各样的“新玩法”,并给每一种玩法都取了一个相当文雅的名字。

每天都有为数不少的雌虫为这上流社会的新风尚而付出生命,而其中最为流行且致死率最高的两种玩法名为“蜜罐”和“宝石”。

在哈罗德子爵与他的雌君的故事流传开后,原本未曾尝试上流社会的新流行的雄虫们渐渐也对此展现出了兴趣,埃德蒙希曾在一个文学沙龙上听到一位先生略显得意的说,他仅仅向自己的雌侍展露出了一点想要抛弃他的想法,对方就在第二天对他表示,希望与他一起开发新的玩法。

对贝纳今夜的异常行为有了猜测的埃德蒙希,在随后伸出手回抱了怀里的雌虫,他在摩挲着对方的脊背安抚他的同时对对方说:“贝纳,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能明显感到,在他开口叫出了对方的名字后,被他抱在怀里的雌虫表现得就如同一位已将绳子套在脖颈,恐惧着脚下的凳子即将被拿掉的死囚,因此而在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的他继续开口说:

“在你因病情反复又一次丢失了之前的记忆后,依照之前的经验与你相处的我,似乎太过注重含蓄的情感表达与留给你足够的独处空间,以至于我都忘记重新告诉你,我爱你了。”

埃德蒙希感到环在他腰上的手臂似乎因他的话而缩紧,假装并没有察觉到这个细节的他对怀里的雌虫继续说:“我很抱歉贝纳,我似乎因之前的疏忽以及那个并未曾考虑过你的感受的决定而使你伤心了。我曾经向你发誓,我会永远保护你,我会向每一个让你感到难过的家伙发起决斗,然而自认为一直遵守着我们之间承诺的我在刚才才察觉,那个可恶的,惹你伤心的家伙居然是我,我很抱歉贝纳,请你原谅我。”

被他抱在怀里的雌虫先是沉默了一会,并在随后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您依旧爱着我么?”

发现自己对对方安抚的摩挲已经逐渐变了味道的埃德蒙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回答贝纳说:“当然,否则你认为我为什么要在看到那副画以后,第一时间开口向你讨要它。

“你知道么贝纳?在那副画里所描绘的那个下午,我其实并没有睡着,因疲惫而趴在石桌上休息的我,很清楚是谁惊飞了那只有着极为动听歌喉的小鸟。

“安静坐在我身边的你,微凉的指尖的小心触碰以及那个动作轻柔的吻,我明白你究竟想画什么,所以我向你讨要了它。

“就如同我清楚那副画所代表的的真正含义一样,我也能明白你今晚行为异常的原因,因我之前的行为而产生误会的你,想要挽回我们之前的感情。我很抱歉贝纳,我居然让自己曾发誓,要用生命去守护的你,无助绝望到选择抛弃尊严来做某事,请你原谅我。”

弗洛贝纳安静的听着耳边传来的话语,因此而又产生了前眼前的一切是梦境是虚假的错觉的他,忍不住将自己的呼吸都都放轻放缓了。

他很怕因自己的动作而使眼前的梦如同泡沫般破碎掉,他无法想象因为从梦中清醒自己该如何面对两者的反差。

他怕在相信之后迎来更糟的处境后,他怕自己会因巨大的落差而直接崩溃,如果这真的是虚幻的梦境,在体验过这样美好的梦境后,对从睡梦中清醒的他来说,死亡将会是唯一的解脱。

可是不论他怎样克制,他还是忍不住想去相信耳边的话语,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想,如果真的是他误会了埃德,他依旧爱着他呢?

在2月初因病情反复又一次丢失掉之前的记忆的他,渐渐有了写日记的习惯,他会在那本厚厚的笔记本上事无巨细的记录着自己的日常。

他起初还会在日记中继续一些自己对某事的看法,但自3月起,那本日记看起来越来越像一本机械的运行手册。

他的日记中不再包含他对某事的看法与结论,也从未在其中提过自己的雄虫,他之所以会这样做是因为,他不想让再次丢失过去的自己沉浸在因过去一片空白而形成的恐慌里,也不想因自己的写下的东西使之后的自己先入为主对埃德留下坏印象。

他耳边传来的话使他忍不住去想,他似乎终于可以在日记中告诉自己不要怕,告诉自己埃德很爱他了。

想要试探眼前的一切是否是真实的他伸出手指,开始小心的抚摸着正被自己环抱住的腰背,他能感觉到埃德因他试探的抚摸而变得僵硬,能听到取代话语的紊乱呼吸,一直顶在他腹部的性器更是因他的动作而狠狠地向前顶蹭了几下。

他因这几下顶弄与对方释放的少量信息素而感到有些脱力,因他之前的动作而紧紧箍住他的腰的手臂在几声明显夹杂着情欲的喘息后松开,他听到埃德对他说:“对于你的疑惑与我们之间不必要的误会,明天我会......呼,明天我会向你解释清楚的,很晚了,回房间去睡觉吧。”

弗洛贝纳能感觉到埃德的忍耐即将到达极限了,欲望迟迟未得到纾解的他,已经开始本能的释放雄虫用来求偶的信息素,即使他已经在尽最大努力控制,但它仍缓慢的在这间浴室内溢散开。

感到自己的欲望同样被挑起的弗洛贝纳很清楚,如果他不趁现在离开这间浴室的话,今晚大概就走不了了,他心中对埃德的恐惧与爱,似乎在这一刻形成了对立,而在其中做出选择的他开口对他的雄虫说:“您能允许我今晚可以留下来么?我想陪在您的身边,我很想要您。”

尽力控制也无法使自己因本能而释放的信息素停止的埃德蒙希,收束着自己因今晚的食物而变得活跃的精神力,它在性欲的刺激下迫切的想要包裹住他怀里的雌虫,迫切的想要探入贝纳的精神海,与对方的精神丝在那里相互缠绕拥抱。

因贝纳的话而出现松懈的他感到,感到被自己释放出的信息素的量似乎出现了不可逆的增多,软倒在他怀里的雌虫的呼吸已经逐渐变得灼热,做最后一次确认的埃德蒙希低声开口说:“如果现在不走的话,一会就算后悔了,我也不会放你走的,你真的想好了么?”

仍闭着双眼的埃德蒙希感觉到,之前与自己紧紧贴合的那片胸膛在他的话说完后与他拉开距离,因此开始思考贝纳离开后该怎么解决自己勃发的欲望的他,在下一秒被一双手捧住了脸颊,他听到贝纳对他说:“您能睁开眼睛看看我么?”

如同对方所要求的那样睁开双眼的埃德蒙希,与一双眸色很浅的蓝色眸子对视,胆小到甚至连主动碰他都不敢的贝纳在随后凑了上来,唇上的柔软触感并没有持续很久,没有去追逐对方的唇的他听到贝纳对他说:“我不会后悔的,我爱您。”

埃德蒙希原本以为,被他吓到的贝纳会在误会解开后立即离开这里,毕竟今晚贝纳所做的一切都并非出自他自愿,而一向含蓄且胆小的对方居然会对他说出这种话,这样的结果的确出乎他的意料。

即使贝纳早已忘记了过去的记忆,但那些不好的遭遇所残留的阴影依旧影响着他,这使得贝纳变的十分惧怕雄虫和害怕性爱,变的不怎么喜欢与其他虫族发生肢体接触,他会经常会做噩梦,喜欢在安静的角落独处,喜欢把自己藏起来。

每一次迎来新的开始的贝纳会对外界表现出强烈的恐惧,在最初的恐惧消散一些后,他都会对埃德蒙希展现出强烈的好奇,他会试探着向埃德蒙希靠近,并且会在每一次被发现后迅速退回原点。

原本以为会又一次重复这个过程的埃德蒙希在听完对方告白的话后,彻底放弃了对信息素释放的抑制,浴室内的信息素浓度因此在短短几秒钟内提高了近一倍。

埃德蒙希扶着贝纳的腰,以此辅助对方靠在池壁上的同时回应了刚才的吻,他将对方完全困在自己的怀中的同时托着对方的后脑,借此迫使对方仰起头的同时亲吻着他。

埃德蒙希舔舐着那处之前被他所咬出的细小伤口,并在撬开对方的牙关以后,开始迫不及待的追逐起对方的舌尖。

两片胸膛因他的靠近再次被紧紧贴合在一起,从彼此心口传来的心跳互相感染着,早已熟知对方的敏感点的埃德蒙希在信息素的辅助下,较为轻松的点燃了贝纳的情欲。

他能感觉到,正温驯的张着嘴任由他索取的雌虫的呼吸,此时已经变得灼热且急促,他怀中那具因这个算不上温柔的吻而略显僵硬的身体也已经开始轻蹭他。

贝纳的双手在迟疑了一会后下探,对他的性器的抚慰所制造的甜头,在某种程度上帮埃德蒙希在这个吻中保持住了理智。

很清楚即将开始的性爱某种程度上算是贝纳的初次的埃德蒙希,希望给对方在之后回忆起这场性爱时不会用“痛苦”“煎熬”等词来形容它,他希望借此使那些依旧残留在对方心底的阴影消散一些,但他迟迟未得到满足的欲望是阻止这个想法实施的最大障碍。

在心中对自己反复强调要克制一些的埃德蒙希,起初并没有在意额头上出现的些许痒意,将这当做发梢所引发的感觉的他,只是幅度不算大的撇了下头并借此在正在进行吻中调整了角度,他放弃了对贝纳柔软的舌头的纠缠,享受着对方试探着给予他的回应的同时舔舐着对方的上颌。

他的应对起到了一定作用,但那烦人的痒不久后又出现了,额头上的痒在变得越来越使埃德蒙希难以忍受,而鬓角处在此时也奇怪的出现了瘙痒感。

将手从贝纳腰部撤离的埃德蒙希有些烦躁的将手伸向自己的额头,然而他并没有在那里找到那一撮使他想要剪掉的头发。

一个形状细长且触感柔滑的东西被他恰好捏住,搓撵了一下指尖的埃德蒙希能明显感到,他怀里的雌虫似乎在此时哆嗦了一下,埃德蒙希在手中的触角溜走的同时,明白了之前使他感到很痒的是什么。

埃德蒙希结束了这个本就接近尾声的吻,并在拉开距离后看到了一双有些迷离但却充满了爱意的眼睛,染上些许红晕的双颊以及原本唇色很浅,但因刚才的亲吻而染上了漂亮的色彩的双唇。

贝纳的触角从那头灿烂的金发中伸出,因受伤而并不怎么灵活的它在埃德蒙希的目光被它吸引后,开始以一个特定的频率与动作舞动,埃德蒙希因此而呼吸一滞——他的贝纳正在用虫族最原始的求偶方式向他求欢。

对方那双如同宝石般透亮的双眼在他的注视下已经望向侧方,正尽力掩饰着自己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恐惧的雌虫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膝弯,开口对埃德蒙希说:“我提前做了准备,您可以直接使用我。”

在眼前的画面与贝纳说出的话语的双重作用下,心中只剩下想要狠狠贯穿对方这一个想法的埃德蒙希将手伸向贝纳的两腿之间,想要确认对方所说的话的真实性的他,仅仅只是触碰了一下对方入口的褶皱,就使得眼前胆小的雌虫因向后躲闪而与身后的池壁相撞发出一声闷响。

弗洛贝纳因自己刚才有些过激的反应而赶忙道歉,他明白自己有些太过紧张了,但已经完全忘记对方的喜好与禁忌的他,很担心自己是否还能使埃德感到满意。

唇上的啄吻是埃德给予他的安抚,一直渴望得到埃德的亲吻的他,追逐着对方那似乎能给予他安全感的唇,想要借此忽略那根正缓缓探入他体内的手指所造成的异物感。

探入他体内的手指安抚的吻中逐渐增加到三根,它们的存在使他两腿间的入口不再紧闭,手指间产生的缝隙似乎使浴池中的热水倒灌进了他的体内。

他听到埃德对他说:“贝纳,不要怕,可能会有一点疼,忍一忍。”因后穴被硬物抵住而变的紧绷的他有些无措的点头回应,开始缓缓进入他的雄虫灼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脸上,伴随着后穴被撑开的胀痛而来的是一个深吻。

一直在观察贝纳情况的埃德蒙希紧紧抱着怀里的雌虫,他能明显感觉到,他怀中的贝纳在他开始进入后出现了抗拒的挣扎,刚平静下来不久的的身体也再次出现了颤抖,而对方因惧怕与紧张而收紧的后穴导致他的插入过程变得困难。

对方那双如同宝石般透亮的双目此时紧紧闭着,一滴从眼角溢出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因此而感到心疼的埃德蒙希尝试凝聚起自己的精神力,借此与对方建立了精神层面的对话的他,在给贝纳讲了几个在上流社会早就过时的笑话,他在借此分散对方的注意力的同时配合信息素与亲吻尽力的安抚对方。

埃德蒙希的安抚逐渐起了作用,在他的鼓励下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的雌虫,开始试探着在正在进行中的吻中做出回应。

就在埃德蒙希开始觉得这场性爱变得顺利起来时,顶到一个包裹着柔软绒毛的软物的他,因从性器头部传来的那难以忍受的痒而本能的挺了一下腰。

原本已经插入对方体内大半的性器因此而整根没入,他怀里的雌虫更是因这意料之外的深顶而发出了一声呜咽。

对方体内那枚远在埃德蒙希计划之外的玩具的出现,使眼前这场性爱的进程如同一场按了快进键的的电影,原本还应持续一段时间的插入过程就这样意外的结束。

来自对方肠壁紧致包裹所造成的快感使埃德蒙希想要在其中快速抽插,更要命的是,原本乖顺含着埃德蒙希性器的肠肉突然开始收紧并吮吸着他的性器。

下身传来的连续不断的快感使原本带有安抚意味的吻变了味道,赶忙结束掉这个吻的埃德蒙希在随后与一双泛着水光的眸子对视,在其中看到信任与些许忐忑的埃德蒙希忍不住在心中发出了一声叹息。

他怀里的这个仍在发抖的傻瓜在得到了他口头上宣称的爱之后,似乎打算把自己的一切交付给他,不论最终迎来的将会是什么。

内心情绪有些复杂的他伸手将对方脸上残余的泪痕抹去,并低声对对方说:“贝纳,都已经把自己当做生日礼物送给我的你,似乎忘记祝我快乐了。”

正努力适应因对方性器的插入而产生的异物感与体内玩具所造成的痒意的弗洛贝纳,因对方的话而联想到了那首融入了他不敢说出的那些情感的,在每次在练习时都会不自觉的去想象对方听到这首曲子时的表情的曲子,那是他原本为对方准备的生日礼物。

注视着对方那双蔚蓝的双眸的他使自己的嘴角变得翘起,由衷的祝福对方说:“祝您生日快乐。”愈发想要将那首曲子弹奏给对方听的他,在顿了顿后再次开口对对方说:“您明天能抽出时间来琴房一趟么?我在前不久新写了一首曲子,我想从您那里得到一些有关它的修改意见。”

注视着他的雄虫呼出的灼热气体拂在他的脸上,明白对方因顾及自己的感受而一直在忍耐的他觉得心里酸酸软软的,他听到对方回答他说:“嗯,明天晚上怎么样?说实话,我现在就有些期待那首优美曲子了。”

发自内心的笑容因对方的回答而出现,而紧随着这个笑容而来的是一个落在他唇上的吻,他听到带着明显笑意的声音对他说:“我的贝纳笑起来真好看。”

对方少见的直白称赞使弗洛贝纳有些发愣,因体内的痒又一次到达无法忍耐的界限而尝试缓解的他,最终因肠壁收紧而加剧的胀痛而僵住,他听到因他的小动作而发出一声闷哼的雄虫在粗喘几声后,装作若无其事的询问他说:“贝纳,你听说过愿望之神的故事么?在生日当天向他大声许愿的虫族,不论许下什么愿望都会得到实现。我把我今年的愿望送给你怎么样,你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么?”

因埃德的话而看了几眼对方的唇的他,在犹豫了一会后开口对对方说:“您能再给我一个吻么?”

他的唇在随后被凑过来的雄虫轻啄了一下,因残留在唇上的触感而抿唇的他听到对方说:“我以后每天都会亲吻你的,所以这个不算,你还有什么别的愿望么?贪心一点也没有关系,毕竟生日时许下的任何愿望都会得到实现。”

贪心一点的要求......在心中重复了一遍对方刚才的话的弗洛贝纳似乎借此找到了些勇气,因对方刚才的夸奖一直保持着嘴角的弧度的他再次开口说:“您能允许我叫您的爱称么?我只会在私下里这样称呼您,不会损害您的形象对您造成困扰。”

安静的听完他的新愿望的对方轻笑一声说:“呵,这算是什么愿望,这难道不是你一直起来都具有的权利么?我其实一直期待着你再次呼唤我名字的那一天,所以这个愿望也不算。”

所提出的愿望又一次被否决的弗洛贝纳的思绪,因体内的玩具位置的又一次变动而无法集中,将那枚玩具放入体内的本意是想给性爱增加一点情趣并想借此使自己少吃点苦的他,已经有些后悔将那枚玩具放入自己的体内——他现在所能感受到的不适大多是由那枚玩具引起。

眼见体内的痒即将又一次到达他无法忍耐的界限,迫切想要从中获得解脱的他握住了对方的一只手,带动它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的同时开口说:“您能稍微动一动么?这里面真的好痒,求求您帮帮我,这里唔......”

用吻阻止了对方那切割他理智的话继续说下去的埃德蒙希,释放自己精神丝触碰并环绕着对方,因此而获得了精神层面的快感的他,对在信息素持续作用下眼神有些涣散的雌虫说:“傻贝纳,我是让你许愿而不是勾引我,你刚才的话差点就超出我的承受范围了你明白么?”

明白对方短时间内可能无法在短时间内想出愿望的内容的他继续对对方说道:“如果实在想不出来的话,你可以将这个机会封存下来,等有了迫切想要实现的愿望的时候再告诉我......不,告诉愿望之神。”

被他通过对话转移了注意力的雌虫的恐惧似乎暂时得到了安抚,但他在信息素与对于敏感点的爱抚的共同作用下仍迟迟未适应埃德蒙希的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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