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夜色将整个世界侵染，窗帘没有拉紧，缝隙漏出淡白的月光，洒在原木色的地板上，映出床边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金炎的吻不似平常凶猛，缠绵又亲密。杨穆也没有推拒，温柔地回应。
一只手抱着杨穆，温暖的大手顺着睡衣下摆探进去，揉捏抠挖。杨穆身子一颤，口中发出一声低吟。
后知后觉地脸上一烫，杨穆咬住下唇，不肯再让自己发出声音。
见状金炎有些回神，他对杨穆的亲近就像是天生的，一见到他就忍不住想要离他更近，这会儿他刚刚醒来，有一瞬间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正要收回手，杨穆却往前挺了挺胸膛，将自己的胸口送到他手中。大手重新掌控了主权，指头毫不客气地用力地揉捏，让手下的细滑身子羞怯地轻颤。
金炎抱着他的那只手用了点力气，他们贴得很紧，呼吸交缠在一起。
金炎坐在床上，杨穆半只身子靠在他怀中，一条腿跪在床上。表面上杨穆仍然是从下往上看着他，但实际上是他压着金炎。
金色的瞳孔在夜色中发着光，金炎抬手将他抱起，让他彻底坐在自己身上。隔着单薄的睡裤，一切反应无所顿藏，杨穆早有所预料，却还是低下头，不敢看他。
金炎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在月色下，杨穆本就雪白细腻的皮肤像是沾了一层白光，唯有刚刚亲吻过的嘴唇像刚刚成熟的樱桃一般粉嫩，那张精致的脸配上淡漠而克制的神情，宛若月亮上的清冷月神下了凡间。
唯有那双因为沾染情欲而眼角微微发红的眼睛，盛满生理泪水，在眼眶中似掉非掉，为他平添了几分人气。
金炎的眼睛在夜晚中发出淡淡的金光，杨穆从他眼中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模样。
他们离得很近，但没有人先动作。迟疑了许久，杨穆起身吻住了他的唇。
像是被取悦，金炎从喉咙里发出几声闷笑，笑得他整个胸腔都在震动，连带的杨穆也全身震颤。金炎的动作很快，三两下就把杨穆的衣服扒掉。
……
杨穆仰头发出一声闷哼，又被自己吞下，快感从胸前传来，他小巧的脚趾因为愉悦和羞耻，全部蜷缩起来。而他低头看金炎，目光里满是温柔。
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杨穆单腿跪床，一条腿抬起，方便自己动作，没有事先润滑，杨穆有些害怕，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次，他仍然胆怯不敢坐下。
在这个过程中，金炎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见他无措地流下眼泪，才拉下他的脖子，温柔地舔过他的唇缝，撬开他的牙关，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
“唔—”杨穆仰头发出一出呻吟，却因为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闷哼。他紧紧地抓住金炎的领口，雪白修长的手指绷得极紧，指节泛白，而指尖却透出淡淡的粉色。
因为疼痛，杨穆软了身子。杨穆无助地抓住金炎的衣服，身体不住地想往后缩，但金炎哪里会给他逃跑的机会？
……
杨穆如同乘坐着一只小船独自在海面上漂流，浪潮挟裹着疼痛扑面而来，让他在海面上无助地上下起伏。
金炎就是他乘坐的小船，杨穆只能抱紧自己的小船，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
杨穆身子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喘。金炎轻笑，扣住自己不知肖想了多少次的细腰。
杨穆呜咽地哭泣，不住地摇头求饶。
他的求饶不仅没能让金炎动作慢下来，反而金炎看到他这个样子，本来散发着金色淡光的眸子发出了更加耀眼的光芒，杨穆吓得一颤，下意识就想跑。
可是哪里跑得掉呢？
一个翻身，杨穆就被金炎压在了身下，修长的长腿被他扛在肩上。
……
他小声抽泣，哭得金炎心头发痒。真想让他哭得更厉害一些，把他全部搞脏，让他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他从杨穆的腿根往下摸，大腿内侧的肉比其他地方还要细滑一些，柔腻的手感叫他爱不释手，指尖一直往下，到了杨穆的小腿肚子，金炎捏了捏这软肉，这个地方是杨穆身上难得有肉的地方之一，柔软又弹性的手感让他兴奋，指尖继续往下，到了他纤细的脚踝。
脚踝是人类具有独特美感的地方，突起的骨头，在皮肉之下显现出形状的脚筋。金炎一边揉捏着他的脚踝，一边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危险的想法：
如果打断他的腿，把他关起来，就可以把他独占，再也没有人可以看到他，也没有人觊觎他，那么，他就只属于他了。
现在，这纤细的脚踝就在他手中，只要他轻轻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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