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处这么长的时间,早已对这份朦胧的感情心照不宣。
但听到薄慎言如此粗俗的言论,原嘉逸还是像看变态般地看了他一眼,轻咬一下嘴唇,小巧的唇珠压在下唇上,面上露出一丝没有被薄慎言忽略掉的犹豫,“…………不行。”
不行就是行。
薄慎言腆着脸又凑近了点,他知道原嘉逸爱面子,声音低到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耳边的温热气息让原嘉逸忍不住红了耳朵,他难为情地用胳膊肘怼了一下薄慎言的肩头。
然后别过脸说道,“……肯定不行……”
薄慎言噘起的嘴巴落了空:“……”
肯定不行就是肯定行!
想到这里,薄慎言不管三七二十一,噘起章鱼嘴对着原嘉逸的右脸冲了过去。
就在还差不到十厘米碰到原嘉逸脸颊的千钧一发之际,半根粉笔从讲台的方向飞了过来,气贯长虹,正中薄慎言的眉心。
“薄慎言同学!不许骚扰原嘉逸同学!”
班上哄堂大笑,同学们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眉心一点白的薄慎言脸上。
不过薄慎言似乎并不觉得不好意思,但他为了保全原嘉逸的面子,忙在大家都回头看过来之前,就已经搬着椅子跟原嘉逸保持了距离,并恰到好处地拉下了他那张面对别人时,一向僵着的阎王脸。
看到薄慎言这副样子,准备偷笑两声的同学也登时噎住,蔫巴儿地转回到自己的桌上趴好。
毕业季在薄慎言的陪伴下,来得比想象中要快一些。
原嘉逸听从了薄慎言的建议,两个人一起选择了北城大学,陪着换了戒毒所的原淼,踏上了一路向北的征途。
他的善良从未让人失望,即便灵魂没有被生活折磨得千疮百孔,原嘉逸却仍旧选择了学医。
高考前,原嘉逸对薄慎言说出了自己的愿望。
在安顿好了新的住处——薄慎言的老巢后,原嘉逸听到薄慎言对他说道。
“嘉嘉,我带你去看海。”
一路上,原嘉逸像是珍惜外面每一处风景的小狗一样,趴在飞机的遮光板前,挤在车窗的玻璃上,脸被自己的大力压得变了形也不管不顾,拿着小相机一直拍啊拍。
薄慎言殷勤地搭好帐篷,从刚买的车上搬下给原嘉逸准备的吃食,一股脑儿地倒在原嘉逸身上,把他埋了个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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