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温软而滑腻,紧紧地裹住他,往里吮吸着,曾经那种感觉又来了,甚至比从前还要汹涌百倍,像开了闸的洪水,一举击溃他的防线。
这两个人在家里,真是不知道羞耻,干起那事来日夜不分,宝瑟儿叫声又尖又媚,干得舒服了就呻吟,干得难受了就哭泣,半点也不避人,连天横更是色欲熏心,随时随地想着和他交媾,哪怕是宝瑟儿在书柜边翻找东西,也要从他身后捂着嘴,就势掀开下摆,手指轻车熟路地插进臀缝里,水声咕啾,再换成男根插入,在穴内捣着。
连天横知道上回把他弄疼了,秘穴肿了几日,这回打算轻柔地干他两次,谁知一挨着他的肌肤,便一发不可收拾,顾不上调情,头脑发热,下面就又横冲直撞起来。
果然,宝瑟儿这回坐也坐不下去,屁股挨着椅面,便针扎似的疼,连吃饭也只能站着端碗吃,煞是可怜。
连天横正回味昨晚上插进他最深处的销魂滋味,就听见宝瑟儿又下了禁令,这回弄得狠了,要歇五天。
五天!
连天横当场就要反驳,可是想起宝瑟儿的穴口,被他弄得又红又肿,这下子也不舍得了。说到底,还是怪他自己,做起事来不知道轻重,一年都憋过来了,还差这短短几日么?
如此这般,连天横连看也不敢看他,自己避着他,勉强将忍住,到了第四天,跨进房门,?~襃~嶜~趍看见宝瑟儿在里面换衣裳,连忙转身出去了,宝瑟儿站在床边,看他真是饿坏了,一点肉腥味也闻不得,便轻唤道:“你过来。”
连天横一回头,险些流出鼻血,只见宝瑟儿将腰带解开,衣裳滑落到地上,堆在脚踝边,整个人赤身裸体,站在月光里。
“过来呀……”宝瑟儿拖长了尾音,越来越嫌他笨了。
连天横晕晕的,不敢相信这样的好事,晕晕地走过去,晕晕地把人搂在怀里,在光滑的后背轻轻揉搓,感受到宝瑟儿踮着脚小心翼翼地来吻他,便晕晕地把嘴唇贴上去了,尝到一抹霜糖似的甜,凉凉的,吮吸吞咽到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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