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瑟儿不能动,连天横便抱他去湖中擦洗,方才在船上才说不能再弄,如今反悔,忍不住又把阳具插进去了,在肉心深处持续不断地研磨,水面荡漾开圈圈涟漪,宝瑟儿捶了他一下,没甚么力气地骂道:“可以了……”
还要挣时,被一下子抱起来,边插边上了岸,走一步,那该死的东西便在穴内刁钻地旋顶一下,顷刻间天旋地转,被放在昨夜交合的苇草上,日光照在莹白的皮肉上,像流泻一层薄透的金黄蜜汁,光天化日这样淫乱,比之夜晚又多了几分羞意,宝瑟儿被狂插了几十下,狗一样趴跪着让他干,眼泪流到鼻尖,滴落下来。
这样的肏干远非他可以承受,渐渐的,哭腔让呻吟变了调,断断续续的,随着抽插的动作起伏,在一片泪光里,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可是这濒死的快乐是连天横给的,他便觉得死去一点也不可怕了。
连天横又握住他的后腰,不顾章法地冲撞了百余下,干得嫩肉外吐,柔媚地依附着阳具,下腹被他的汁水打湿了,倏忽,囊袋吊起,双丸紧绷,龟头抵住糜软的菊心,突突地射了七八股烫精。
“哈……”宝瑟儿低头看小腹,那里被精水灌得微微鼓起,可是连天横射完了,却不退出去,男根里又飙出一股热流,宝瑟儿迷迷糊糊的,神色慢慢地变了,撑着身子要起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连天横抱着他,还插在里面,将整个人旋转过来,宝瑟儿眼泪流干,连哭也哭不动了,看着自己的小腹,先是一愣,而后睁大眼睛:“你怎么能……连天横……呃!”这时又开始呃逆了。
连天横心内升起一股莫大的满足,毫无愧疚之心,仿佛尿在他里面,这个人就彻底变成他的了,凭他再骂,也充耳不闻,抱着他,等那物渐渐软了,才滑出来,尿液混杂着团团的浊精,眼见着沙地上湿了一摊。
宝瑟儿呆呆地望着,肩膀耸动,呃了一声,好半天那些脏东西才从小洞里流干净,只是屁股依然黏哒哒的。
醒来时,宝瑟儿眼皮滚烫,沉重不堪,浑身散了架似地疼,只是身上干爽,衣裳也换过,勉强支持着,从榻上爬起来,吃了些糕点,趴在桌上,又睡着了。连天横洗了个澡,打了水,从外面进来,怜他受累,在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抱到床上,脱了衣裤,又细细地擦了一遍。
两个人贴面交股地睡了一大觉,直到天黑,宝瑟儿感到身上酥酥痒痒,才逐渐醒了,原来是连天横正在细密地亲他。
哪怕是躺着,宝瑟儿也两腿打颤,想起方才,被他尿在里面,实在太难堪,用手推开他,面朝里躺着,咬着嘴唇暗暗生他的气!
???想了想,又取下玉环儿,重新给他的鸡巴套上,两眼泛红:“你不许摘!”
连天横发泄完了,很好说话:“不摘就不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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