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错了。
姬天明想出手，但脚下如同生根，完全无法动弹。
姜灵澍看了看，困惑的问：“是先打断你的腿，还是先砍掉你的手？”
姬天明说：“你敢吗？”
这话刚出口，姜灵澍就干脆利落地拧断了他的胳膊。
姬天明脸色煞白，强忍痛意，死死盯着他。
“这个问题非常愚蠢。”
姜灵澍白衣乌发，眉眼微微扬起，清纯美貌得如同天上仙人，山中精灵，但说话间又是一脚，狠厉地踹断了他的双腿。
“姜灵澍！！！”
姬天明再也忍不住，惨叫出声：“太奶奶，救我——”
“哎。”
轻飘飘的一声叹息响起，远处小道尽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人影，鹤发童颜，竟是个拄着拐杖的老婆婆。
姜灵澍唤道：“蚕女。”
蚕女闪现，飘了过来：“我在我在。”
姜灵澍摸了摸她的头，语气轻柔似水：“代替我做一件有趣的事情，好不好？”
蚕女面露期待，点了点头。
“放出你的蚕虫啃噬姬天明的心脏，再用你的蚕丝抽出他的筋脉，拧断他的脖子。”
“啊这……”
听了一两句，蚕女就懵逼了。
姜灵澍问：“不有趣吗？”
蚕女被他望着，深吸了口气，干笑道：“有趣，有趣。”
“姜灵澍，何必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折磨天明？”
拄着拐杖的老婆婆走近，摇了摇头：“你们杀了长恒，炸了皇宫，毁了研究院，这些难道还不能够抚平你心中的恨意吗？”
“恨？”姜灵澍不解道：“姬长晴，蝼蚁也值得恨吗？”
“哎。”
姬长晴闻言，又是一声叹息：“身在皇家，身不由己。天昼那个孩子，心有大抱负，当年老身也反对他们那样对你，可你……终究非我族类。”
倘若姜灵澍是人类，她还会去争取一下。
可姜灵澍是混血种，就算告知整个人域，皇室拿他做研究，又有几个人会觉得不对？
“你们总喜欢说些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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