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冷风吹来，姜灵澍打了个阿欠。
商以珣正清点卷子数量，见此，脱下外衣披在他肩上：“外面风大，你伤还好，先回去休息。”
姜灵澍肯定的道：“有人在骂我。”
说着他又打了个阿欠。
“是你受凉了。”商以珣十分无奈，对他毫无生活常识已经习以为常，冲李师示意了下，抱着一堆卷子，揽住他往屋里走去。
姜灵澍天天穿着轻薄的衣衫到处走，好看是好看，飘飘欲仙的，然而天气一冷，这衣服完全中看不中用。
“周蕴给你买的什么衣服，没有厚些的吗？”回到屋里，商以珣把试卷放桌上，拿被子裹住他，顺手又倒了杯热水递过去。
姜灵澍道：“不是周蕴买的，是蚕女做的。”
商以珣挑了下眉：“蚕女是谁？”
姜灵澍喝了水，轻描淡写的说：“蚕女是我的邻居，住在蓝泊森林里，会吐丝，织布，做衣服。”
“听起来很贤惠。”
商以珣似笑非笑道：“是不是还有什么龙女狐女给你洗衣做饭？”
姜灵澍闻言，放下杯子，凑到他跟前，扑闪着双眸。
眼对眼，鼻对鼻。
近得商以珣能数清他的眼睫毛。
只要稍稍前倾，或许就能亲上他的嘴唇。
“你身上有柠檬的味道，酸酸的。”姜灵澍的发丝擦过商以珣的侧脸，在他耳边轻语：“我想咬一口。”
商以珣：“……”
姜灵澍听着商以珣的心跳声，唇角微扬。
人类的情绪起伏很有趣。
尤其是商以珣的情绪被调动起来时，比常人更浓烈，也更有趣。
商以珣神情微敛，伸手按住了他的后颈。
姜灵澍抬了抬下巴：“你不准动。”
但这一回，商以珣没听他的，身体骤然前倾，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动作轻，咬得却有点狠，像是在宣泄某种压抑的冲动。
姜灵澍睁大眼睛，身体颤了颤，不悦道：“商以珣！”
商以珣笑了笑，眼神危险：“只准你咬吗？不公平吧。”
老虎又不是病猫。
商以珣从来不是好脾气的人。
他愿意照顾与保护姜灵澍，不代表能被这么撩还无动于衷。
何况姜灵澍只撩拨不负责。
说白了就是戏弄人，单纯的喜欢看他情绪失控。
“公平？”姜灵澍捧着他的脸，毫不客气地张嘴，尖利的牙齿咬破了他脖颈的皮肉，血液从唇缝流淌而下。
商以珣闷哼，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刺激。
姜灵澍稍稍离开，语气轻柔：“你知道，不听话的人，要被惩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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