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也酸。”
陈墅让漆尔趴着,掀开被子去看。
昨晚洗完澡以后陈墅把漆尔放进被窝,漆尔立马就睡着了,两人裹着被子也没穿衣服,现在被子掀开,漆尔一丝不挂地裸露在视线里。
陈墅让漆尔翻身趴着,腿分开一些,坐到他两腿中间给他揉着腿,揉着腰,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漆尔:“别的地方呢?”
漆尔想了想,其实哪里都酸,他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并且昨晚被一直磨着,现在还是有些疼的。
但他不说,只告诉陈墅:“腰。”
陈墅的手捏着漆尔腿侧来回捏,再去后腰处带着劲揉。
漆尔的背部线条非常漂亮,腰线并不是完全细瘦,是恰到好处的匀称,后面嵌着两颗深陷的腰窝,臀部饱满有肉,陈墅捏上去像是柔软的面团,又白又嫩。
陈墅在他腰窝处亲了亲,隐晦地问他:“屁股酸吗?”
漆尔耳根有些红起来,不好意思说话。
陈墅又说:“我是说里面。”
漆尔猛地抬起脸,想要去找被子,这有什么好问的啊!
当然不舒服,他刚醒来就感觉到了,但这让他怎么说?
陈墅料到漆尔的反应,比他快一步抓住他的手,脸挨到漆尔面前说:“我昨天看见肿了,你别害羞,我去拿药给你抹一点,好不好?”
漆尔埋起脸,声音从枕头下面闷闷地传来:“不要了。”
陈墅倒也不强逼他,继续去给他揉腰,说:“我怕你不舒服。”
漆尔反倒嗔怪起陈墅:“怕我不舒服还做那么凶。”
把陈墅惹笑了,他靠近漆尔的耳边对他说:“那是因为你喊老公太好听了。”
漆尔耳朵在慢慢变红,臊的,骂陈墅:“别再说了!”
“还想听。”
漆尔才不会回应他,把脸转向另一边。
“好吧,”陈墅这回倒是很快妥协,说,“那我喊,老婆,老婆老婆。”
陈墅就是很不要脸,喜欢逗漆尔,看着他耳朵慢慢变得透红,去捏捏耳垂,侧躺下从背后抱着他,把被子重新盖回来,认真地说:“好喜欢你。”
两人皮肤相贴,温度传过来,漆尔好像能听见陈墅的心脏在跳动,在跟他的频率逐渐合拍。
他翻过身来面对陈墅,手抚上陈墅的脸,有一点点扎手的小胡喳,却很舒服,念他名字:“陈墅。”
他觉得不可思议。
爱是件神奇的东西,它会不知不觉进入身体,蔓延全身,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融进血肉。
漆尔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拉扯着他们,让他们在茫茫人海中再一次相遇。
让他可以驯服一只流浪在外顽劣成性的野猫。
“我想去见见阿姨。”陈墅突然说道,“不等我爸了,我想明天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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