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陈墅教他:“操你。”
漆尔崩溃了,什么都跟着说:“操我……快点吧,进来、操我……”
就这么小声黏糊地,全都送进陈墅的耳朵里。
陈墅猛地起身去拿套,正拆着包装,漆尔挨过去拿开包装盒,说:“不要这个了,直接进来。”
陈墅扑过去亲他,向他确认:“你说的。”
漆尔点着头,自己去蹭陈墅,说:“我说的。”
陈墅唇瓣去堵住了漆尔,性器抵上穴口摩擦,然后顺着润滑往里送。
漆尔分开双腿,尽力地去迎合,放松身体来扩张开穴口,但手指比不了性器,即使手指全部没入,跟性器的进入也完全不同。
陈墅在一点一点破开他的身体,他深吸着气,忍着逐渐带来的疼痛,接吻都忘了回应。
其实每一次做爱都会疼,但漆尔就是觉得这次不一样,这次更疼,也更舒服。
这是他们真正两情相悦的结合,是在过程中感受到偏爱的,这种时候他可以放任自己做出任何平时做不出来的事,他想要对陈墅撒娇。
“陈墅,”漆尔喜欢喊他名字,脸埋进他的颈窝,软着声说,“疼……”
陈墅刚进去一小半停下来,揉着他的耳垂哄:“不疼了,不疼。”
漆尔转过脸索吻,适应了一会儿,自己去动了动,想要再往里吃,他知道陈墅现在这样会很难受。
陈墅感觉到漆尔有所回应,听见他说:“直接进来吧。”
性器再一次往里探入,穴口被撑大,漆尔靠接吻来缓解被进入带来的疼痛,抵达深处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陈墅开始抽动起来,结合处的拍打声伴随着液体粘腻的声音,性器刮擦着腺体。
他把漆尔的灵魂带上空中,像身处一片极其柔软的云使他起不了身,又像坠进无底的深海,满足于海水的相拥,忘记寻找氧气。
他在想,陈墅是一个可以操控他灵魂的人。
那他就放任自己的灵魂,跟随陈墅一起回到最原始的本能。
陈墅起身,扶住漆尔的胯部,裙摆因撞击的起伏落到了小腹处,陈墅把它往上推开,露出平坦的小腹,以及直挺落在小腹处漆尔的性器,铃口处冒着透明的液体,他重新握起,带着漆尔的性器跟自己一起撸动起来。
漆尔口中不断发出呜咽声,陈墅往里用力一挺,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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