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善掏出朱雀佩化成碧落青莲叶，和叶勾陈站上去，跟上了鲛人。
鲛人看见两人乘坐的法器，舔了舔嘴唇，和尾巴同样颜色的银眸熠熠生辉。“你们的法器
很不错。你们会受到海族的欢迎。”他朝着尚善笑，“和海族交换生活的陆上人可以骗新来的
陆上人，替代他。他也可以等一百年，等和他交换的海族重新回到海里。等到海族回来的陆上
人会收到海族丰厚的礼物。可陆上人大多都没有耐心。他们喜欢欺骗新来的人顶替他们。”鲛
人又看看叶勾陈，“你们跟紧我。”
鲛人的话里透着对陆上人的不屑。也是，一个喜欢陷害同族的种群怎么可能被别人喜欢。
叶勾陈侧着头，看见尚善若有所思，轻轻捏了捏尚善的手。
尚善松开叶勾陈，把手揽在他腰上，亲了亲叶勾陈的脸颊，“我们去吃好吃的。”
叶勾陈浅笑着点点头，“莫要担心，若你被骗，我打破他们的禁制便是。凭他们，休想留
住你。”
“我不会被他们骗住。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比师尊更吸引我的食物。没有师尊的地方，
我可不要待。”他亲亲叶勾陈的唇，“这才是天下最好吃的东西。”
叶勾陈无比顺手地弹一下尚善的脑门，“居然把我与吃食相提并论。”
“嗬嗬。我的也给师尊尝尝。师尊看看这是不是极致的美味。”尚善嘟着嘴靠近叶勾陈。
叶勾陈大大方方地咬住了尚善的嘴唇，还故意用牙齿在上面来回的摩擦了几下，才松开了
尚善。他弯着眉眼道：“的确是美味。”
鲛人原本上半身都露在海面上游着，后来整个身子都沉到了海面下，只留给尚善和叶勾陈
一道白色的浪花。他不是没有拐过情侣，十之七八都在这段到达市集之前路上就会闹翻。或者
是因为去留问题，或者是因为对待他的态度，甚至有仅仅因为对于市集的不同设想而吵起来的
。剩下为数不多没有闹翻的，大多是一路沉默，保持着警惕的。像尚善和叶勾陈这样，这么短
的路上，还要亲来亲去，如漆似胶地说情话的，他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两人，仿佛就担心
旁人不知道他们是一对，他们在彼此眼里是最好的一样。
市集离岸边并不近，不过不管是鲛人的速度，还是碧落青莲叶的速度都不慢，三人很快就
来到了那一排灯火阑珊的地方。离得近了，才发现，这些灯火，居然是大大小小的夜明珠。海
族把这些夜明珠放在透明的袋子中，漂浮在海面上。
鲛人见尚善对于装着夜明珠的袋子十分好奇，便指着袋子对尚善说：“这些是海鲤的鱼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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