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书亦应一声。
“谢书亦?”景洛又喊他一声,
“嗯。”谢书亦依然不冷不淡的答应着。
自知理亏,景洛停下脚步,看了眼周围,飞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谢书亦没很大反应,只是扭头看了眼景洛。
“差不多行了啊,”景洛说着,余光瞥了眼谢书亦,又试探性的叫了他一声,“谢书亦?”
谢书亦心里憋着笑,脸上仍然面无表情的“嗯”一声。
景洛:“来劲了是不是?”
谢书亦沉默片刻,突然笑了,他说:“为什么亲我?”
景洛:“你说呢?”
谢书亦揣着明白装糊涂,说:“我不知道。”
景洛沉了沉气,生硬的吐出三个字:“在哄你。”
“不够,”谢书亦说着,抬起景洛的下巴,“哄我得这样。”
不等景洛开口,话就被堵了回去。
谢书亦的吻落下来,带着激动、欣喜和狂热,他吻的很凶,一股浓浓的占有欲在唇齿之间蔓延,顺着神经延伸至五脏六腑,宣泄着如潮水般的爱意。
回到家,吃过晚饭后,景洛坐在沙发上,摸了摸嘴唇,心说明天该怎么见人。
谢书亦坐过来,倒了杯水给他。
景洛喝了口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放下水杯,他说:“陶淘后天结婚,明天我去他那帮天忙。”
谢书亦点点头,说:“去呗,不用特意和我说。”
“……谢书亦,”景洛叫了他一声,“你是不是想挨揍?”
“不想。”
景洛:“那你给我好好说话。”
“逗你呢,”谢书亦笑笑,“去吧,在家等你。”
景洛瞥了眼谢书亦,嘴里嘀咕道:“还挺能装。”
两人又看了会儿电视,景洛准备回房间休息。
谢书亦看着景洛的背影直至卧室门口,他沉了沉嗓子,目光深沉,问:“景老板,你打算什么时候请我去你房间参观参观?”
景洛反应过来,本能的想要张口拒绝。
拒绝的话不等说出口,谢书亦就使出了一计绝杀,“别急着拒绝,别忘了,我有特权。”
一听这话,景洛立马回过头,一脸警惕道:“什么特权?”
“你答应我的啊,”谢书亦说的轻松,还不忘提醒道,“就是上次我给你写稿子的时候,报酬是一个特权。”
“……”景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纠结半晌,他才吐出几个字,“改日再议,我困了,先睡了。”
谢书亦笑了笑,不紧不慢的说:“不着急,等你。”
要命了
那时候最多以为他逃避个洗碗,谁成想他来这套?
“晚安,景老板。”扔下这句话,谢书亦也起身,迈着步子上了楼。
第二天,谢书亦起来的时候景老板已经走了。
写了会儿稿子,又在院子里坐了会儿,顺便替景老板浇了花。
谢书亦坐在藤椅上,觉着自己提前步入了老年生活,他闭着眼睛慢悠悠的晃着椅子,来福趴在一边咕噜咕噜打呼。
在即将睡过去的时候,手机响了。
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眯着眼看了眼,是景老板发来的信息。
――今中午不回家吃,不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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