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慕亦,慕梦,慕以濛
咨询过医生,又看了一些孕期的知识,祁时砚知道双生孩子大都不足月就会出生,大多数偏早产,要是再不陪在她身边,他做什么都安不下心来。
吃了早饭,看她又犯困,祁时砚说,“睡一会儿,我们下午出去走走。”
“出去?”
“嗯。”
“要到哪儿去。”被他抱着向楼上走,她圈着他的脖颈问他。
“秘密。”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祁时砚但笑不语。
阿濛犯困的时候不定时,吃早饭的时候困倦地睁不开眼睛,可现在被祁时砚抱上牀,换了睡衣盖了被子,她又觉得自己没有了丝毫的困意。祁先生怕扰了她出门接电话,阿濛就将织到一半的毛衣拿出来继续织。
她知道也许她性格里的某些个性,倔强,冰冷,不柔软,但是不能总是如此下去。她想学着做一个相较于过去还算得上温婉的人,至少不会再刺伤身边的人。
学织毛衣很好,至少这算得上是很温婉的举动,阿濛在看葛女士织毛衣的时候,觉得大概女孩子就应该是要这样的。
幼年,很少有女性长辈和她接触,所以阿濛从来都不懂甚至身边没有人告诉她女孩子应该要怎样去成长。她的个性封闭,漠然,很少存在耐心去接纳别人,希望她的两个孩子个性都不要像她,像他父亲一样就好。
复杂一点没有关系,只要内心是暖的,能让家人安心再好不过了。
祁时砚打了听电话,轻手轻脚地回来,想要看看他妻子睡得是不是安稳,卧室门打开,却见刚才还在牀上躺下的人,此时正坐在梳妆台前。
柔软的白色地毯上,有浅灰色的毛线团丢在一边,他一直知道她在织毛衣,织的很慢,偶尔情绪不好的时候会看到她拆了重新再织,如此反反复复,阿濛学织毛衣,祁时砚只当是妻子孕期的反常反应之一。
只是今天,他侧倚在门口看他妻子织毛衣,一看就看了很久。
直到坐在梳妆台前的以濛抬眼看到他,伸手对他勾了勾手指,“你,到这儿来。”他妻子的这个小动作做的恣意让祁时砚怔了怔,倒是还没有人冲他勾手指,支使过他,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直到他走近,阿濛站起身,踮起脚尖,将手里织到一半的毛巾对比在祁时砚的身上,计算着缺少的针数。
祁时砚微微出神,想要伸手挽着他的妻子,却听阿濛说道,“不许乱动。”
“好。”配合着此时正在费神计算毛衣针数的妻子,祁时砚这才知道原来最近阿濛织的毛衣是给他织的,他以为是给孩子的。
浅灰色的毛线,简单地套在他身上,看着梳妆台上镜子里的人说道,“织线还是很粗糙。”大致和他所有的衣服都不搭调。
“下一次,也许能织的更好一些,这件暂且就这样吧。”以濛动手去帮他脱还带着毛衣针的毛衣,却见祁时砚似乎已经出神了很久。
“脱了吧。”以濛问他,“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种感觉有些不真实。
梳妆台前的镜子里,映照出他和他妻子的样子,让祁时砚感觉他们像是这样过了很久。
“祁时砚。”
“嗯?”
“想过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吗?”
“没有。”
以濛:“……”
见他妻子神色无奈,祁时砚搂着她然后突然就笑了,“取名字,这个简单。”
以濛不明所以的时候,祁时砚已经揽住她的腰肢,“来,跟我过来。”
二楼,书房的门敞开着。
祁时砚揽着他妻子进去,夫妻两个人想着给孩子取名字,阿濛问,“选什么字好?”
在书架面前走走停停,随手翻看找词典,古词典,最终翻了一本说文解字的书来看。不论词汇量多么丰富,一到给孩子取名字,阿濛觉得自己词穷的很。
她在一边翻书,倒是站在书桌前的祁先生很悠闲,白色的宣纸平铺开在案几上,倒了一些墨在砚台里。祁时砚上前,将以濛手里的书放在一边,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刚刚从书架上挑选下来的几本书,又完完全全地被祁先生重新放回到书架上去。
阿濛神情纳罕,“祁时砚?”
“乖,跟我来。”
牵着他妻子的手,来到案几前,砚台里是他已经研好的墨,从一旁的支架上取了毛笔,祁时砚将以濛圈在怀里,毛笔沾了墨迹,让以濛握笔后,他握着她的手开始在宣纸上恣意走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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