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啊,你相好的说我脏,你管不管啊,好歹春宵一夜值千金,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余教授,我嚼碎的口香糖,吐出来,你也愿意往里面含啊。”
封岩无所不用其极地挑着下作的词,想要激怒余北,往外走的余北脸部却毫无变化,只半转过脸清冽地瞪了他一眼,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就好像在看一个不起眼的灰尘。
“听说还生了个孽种啊,莉莉啊,我不介意你带着那个杂种来认我当爸爸,毕竟我可比他亲生父亲体面多了吧……”
封岩慵懒地挑眉胡乱说着,嘴角抿着笑,还未说尽兴,嘴角就狠狠挨了一拳,他疼得脸皱成一团,眼睛睁不开,就又挨了一拳,径直失去重心往后倒去。
“你说谁是杂种,闭上你的臭嘴,再说一个字,我让你走不出这个厅。”余北骑身在封岩身前,捏紧的拳头瞧着就心惊。
封岩嬉笑地吐出一口血水,“原来你凶起来是这个样子啊。”
"还讲?"余北捏着封岩的脖子,青筋暴起的手,在此人不知所谓的慵懒模样下,越发地用力起来。
余北后来才知,这个人当初逼着阿k侵犯了徐莉,而后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想要把阿k置于死地,阿k是个孤儿,不过是想讨口饭吃,何至于逼成这般,仅为了取乐?
若不是在江市的溪边发现了饿晕去的阿k,让他当了自己的司机,庇佑着……恐怕,又是这恶魔手下一个亡灵罢了。
余北富有同理心,实在是憎恨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腌臜玩意。
“余…余…余北…被你掐着的感觉,好…爽……”憋红脸的封岩感到一种极致的兴奋,他今日算是捡了便宜了,第一次见着波澜不惊的余北动怒,还想弄死他。
有趣,太有趣了…
“叔叔,停下来,会出人命的。”吓坏了的余远航蹲下来掰余北的手,要是在剪彩仪式上死了人,他的公司好不吉利啊。
余北像魔怔一般停不下来,这个恶魔毁了阿k一生,害得阿k不敢与之之相认,若是之之知道他的出生是如此不堪……
都是拜他所赐!
“叔叔,叔叔,你冷静些,想想后果啊,别为这种人搭上自己一生。”
后果…
余北深吸回一口气,触电般得收回了手,他还有之之要陪,他还要回家,他的之之在家里等着他,他们说好去游乐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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