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嘲的笑了笑,没再去想霍砚徵,转而问起了霍云谵。
“二殿下呢?他没事吧。”
“二殿下和三殿下都没事,今早二人还一同上朝了,带头请摄政王登基。”秋月说着,见穆陶陶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云,继而道:“但摄政王还没应下。”
穆陶陶望着秋月,眼眶莫名的有些酸涩,她低低道:“这是早晚的事儿。”
知道她想知道的消息之后,穆陶陶调整好了情绪,望向秋月,“说说你吧。”
她忽然转个弯,秋月愣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郡主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
“嗯。”
“我的身份不是什么淸倌儿,我的母亲是靖陵郡主,我的外祖父是靖安侯,我和郡主相貌有一丝相似是因为我们是表姐妹。”秋月的话落,刚才压下去的那丝酸意又忽然间涌了上来,她长长的舒了口气。
秋月见她红了眼圈,心情也有些低落,抿了抿唇,“不过母亲和祖父他们早就不在了,也只剩下了我。”
穆陶陶早就猜过秋月的身份可能与前朝有关,果然如此,她思索了片刻才问道:“除了你还有谁吗?”
闻言秋月的眼神缓缓的暗了下去,“除了我,我们还有挺多的人都藏在京城,郡主被绑后我召集了人,他们在摄政王的人眼前露了面。”
话到此处,秋月没有再继续说话,就这样沉默了下去。
穆陶陶倒是也明白了,秋月从入王府便被霍砚徵安排在她身边来了,所以,从最开始,霍砚徵可能就怀疑秋月的身份,但却又什么话都没有说,默认了秋月存在在她的身边。
以霍砚徵的性子,知道她的身份,知道秋月的身份,这次秋月为了她把那些藏在身后的人都带了出来,大家的命似乎都攥到了霍砚徵的手中。
在她不知道的那些日子里,这些人都是因她而活着。
就算不是因为她一个人,那也是为安氏的人活着,她不能不管。
她沉默着,思索着,秋月紧攥着手,正要开口劝穆陶陶不要多想的时候,穆陶陶开了口:“有多少人?”
秋月给她比了个数,穆陶陶又问:“他们都是经历过训练的吗?”
秋月颔首应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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