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后的话说得冠冕堂皇,付莲缓缓的退到了门口,但殿内母子的对话声极大,他还能听得个清楚明白。
“母后不必将自己的私心说得那么大义凛然,为了我们?我们谁也没有想要这个位子,为了父皇?为了庆国的江山?皇兄在位的这些年,母后总说,皇叔狼子野心不会放权,母后又何尝不是如此?唯一的区别就是,皇叔握权还会为民谋福祉,母后握权只是为了……母后您心里清楚!”
霍云谵的话诛心,傅太后望着面前陌生的儿子,心中倚然完全失望。
“你是怎么知道的?”
霍云谵笑了笑,“母后是如何知道我在客栈的?我便是如何知道母后在做什么的!”
“我不想要这个位子,也不会想做下一个霍云祁!”
“你与皇叔的这场争斗,我从不会说什么,若只有你和他,我也不会插手!可为什么你们总是要把无辜的人扯进来?她们又做错了什么?”
听着霍云谵的话,傅太后心中的愤怒越来愈烈,“你……你喜欢永安那个小贱人?”
霍云谵垂着眸,未语。
傅太后拂袖离去,直奔章含宫,回章含宫的路上,各处的守卫已经换成了新面孔,她的脸色惨白,对着抬步撵的宫人沉声道:“再快些!”
章含宫内
穆陶陶被放了血,石邝又给她猛灌了药,那药恶臭,闻之呕吐,灌下去之后,他把穆陶陶的身子翻了过来,趴在霍砚徵身上。
药刚灌下去不久就发作了,一阵干呕后便全部吐了出来,吐了几波之后,她的脸色才渐渐的缓和了一点。
石邝松了一口气,望向霍砚徵,额头上都是密密匝匝的汗渍。
“人没事了,带回去好好养着,我再给她配个药方调养调养。”石邝话落,霍砚徵微微颔首:“是什么毒?”
石邝迟疑了片刻道:“是寒香散,女子喝多了则终身不会有子嗣,但郡主身上大部分的都被逼出来了,我后续再给她调一调,不会有事。”
霍砚徵的眼中杀气横生,他抱着穆陶陶出了章含宫,石邝跟在身后。
刚出了章含宫便遇到了赶回来的傅太后。
傅太后看着霍砚徵怀中的穆陶陶,眼神阴冷。
霍砚徵垂眸看了一眼怀中的穆陶陶,淡淡的看了一眼蒙尉,只见晋安司的人一拥而上,直接就把傅太后按了下来。
“你们放肆!竟敢对哀家不敬!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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