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何时练的,竟系得比她系得还好了。
霍砚徵捉到了她看着他手上的伤口失神的模样,此刻又垂着头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他淡淡开口:“无事,只是皮外伤。”
穆陶陶蹙了蹙眉,心中想的是皮外伤也需要包扎一下,可她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独自走出了亭子。
霍砚徵跟在她身后,她走得慢,他也走得很慢,似乎便是跟定了她。
她不理会,迅速的回屋里,他没再跟进来,倒是春晓在屋门候着,她一进屋便将那氅衣脱下来递给了春晓,走向烧得通红的在火盆边。
春晓接过氅衣,跟着她走了过去。
此时太皇太妃在寝殿睡着了,齐嬷嬷也没在屋内,偌大的大殿只有她和春晓二人。
春晓还是一如既往的话不多,只是在旁边陪着。
但她其实还是有挺多关于霍砚徵的话想告诉穆陶陶的,但穆陶陶不问,她便也不好去说。
思忖了许久她才柔声开口问道:“郡主什么时候回来?因为郡主不在,那两只鹦鹉都没往日活泼了,每天像两只鹌鹑似的。”
闻言,穆陶陶想起了那两只鹦鹉,顺着便想起了沁园,想起了王府里的点点滴滴。
她及时止住了思绪,望向春晓。
“不回去了。”
她的声音很轻,春晓听后抿了抿唇,“郡主这些日子还好吗?”
“挺好的。”
“在郡主没有来王府之前,王爷最讨厌叽叽喳喳的鸟,最不喜有人上他的塌,最是讨厌吵闹,偌大的王府数十年如一日冷冰冰的,而王爷自己呢,戾气横生,我们这些为奴婢的,每日都提心吊胆不敢有片刻的松懈。”
“后来郡主来了,王爷亲自去买了鹦鹉回来给郡主也养,郡主不敢一个人睡便分走了王爷的一半位置,便是静姝公主与王爷这般好,长乐郡主她们到王府了都规规矩矩的不敢造次,只有郡主,可以肆无忌惮的,想要如何便如何。”
“奴婢在王爷身边很多年,第一次见王爷对一个女子这么好过。”
“那天郡主走后,王爷好像又变回以前的样子了。”
春晓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串,听得她心里难受,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问道:“春晓姑娘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她这一问,问得春晓愣在了原地。
看着春晓戛然而止的神色,她皱了皱眉,“我知道这两年来摄政王对我的好,不管这个好是因为什么,我都会记住他对我的爱护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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