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洲握着他的屁股,眸光沉沉,他揉了两把裴纭丰腴的臀肉,似乎中途走神,任身下的Omega扭过身子向前爬了一段。
裴纭方才被肏得害怕,又心悸于贺知洲在他腺体上细密的折磨,眼角淌着泪往前爬,试图够住床头的枕头,寻求依托。
才爬了一半,身后的Alpha像是突然回神,一把握住裴纭的脚踝,使力拽了回来。
贺知洲笑得危险,用低沉的声线说:“怎么跑了?”
香柠檬味更浓郁了。
“没、没跑......” 裴纭的解释苍白无力。
“是吗。” 贺知洲亲昵地蹭蹭他,拉起他到腿上,“那纭纭是要去做什么呢?”
淌水的穴很容易就接纳了他的性器,裴纭下半身几乎一团糟,面上却还要应付贺知洲的质问。他努力想了想,撒娇说:“我腰酸......”
“腰酸,所以要拿枕头,是吗?” 贺知洲扶住裴纭的腰,缓慢地动,替他补全了这个蹩脚的理由。
“嗯......嗯。” 裴纭被肏得舒服,哼哼道。
“哦——” 贺知洲意味深长地拖长音调,“那好吧。”
他嘴上没有深究,身下进攻的频率却愈来愈快,打破刚才缓慢悠长的节奏,两颗卵蛋拍打在臀肉上,肉体相撞的清脆声搅着黏腻水声,情色又淫靡。
裴纭觉得灵魂被撞出躯壳,散落游荡在四周,贺知洲大力地撞过他的敏感点,明明身上的Alpha动作稍显粗暴,裴纭却可耻地觉得舒服。
他被粗暴地肏着,此间的施暴者却深深爱着他。这种奇妙的体验像春药一样刺激,裴纭呻吟着,身前漂亮的小阴茎硬得流水,后穴紧缩,挽留一样绞着那根粗长的性器。
模糊间,怀里突然被塞了个软软的东西,裴纭眨掉眼眶的泪,辨认怀里的东西。
一个枕头,他方才千辛万苦,膝行爬着也想要够到的枕头。
“......?” 裴纭尚没弄懂对方的意图,就被翻了个,整个人扒着枕头,屁股翘得高高的,正对着贺知洲。
贺知洲眯起眼,中指和食指并拢在穴口揉捏,在白白一圈褶皱中若影若现。
裴纭被羞耻和情欲烧红脸,愤怒地想转身排开对方的手,被贺知洲压制住,他倾身,犬齿般锐利的牙落在方才的一层咬痕上,扎入软嫩的皮肉。
性器同时嵌入。
“啊———” 裴纭两眼发昏,嘴都难以合拢,泪水混着口水抹在枕头套上,他邋遢极了,身上身下没有半寸体面,就这样被Alpha拉入情欲的无底洞中。
贺知洲今日格外来劲——不知道是否因为家里的小电灯泡不在,他不知疲倦地征伐着,裴纭后来被肏得受不了,迭声求他,也没有被理睬。
狂风暴雨中,小船被吹得四仰八叉,裴纭脸上流着乱七八糟的眼泪,懵然浑噩间想到了他们结婚,初次做爱的那个晚上。
他那时正处发情期,记忆大都模糊了,也是这样浑浑噩噩,只记得永不歇止的浪,和贺知洲冷静的双眼。
忽然冷极了。
裴纭抑住被肏出的哭腔,断断续续地要贺知洲抱抱他、亲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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