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再乱动!”安末忍无可忍,谢则晰已经第八次突然回头差点擦过自己的唇了,他的故意里都是满满的恶意!
“那要不,你在前面?”
有区别吗?自己在前面貌似便宜被占更多!
被谢则晰骚扰的晃了神,在经过一处小镇时才发现谢则晰已经靠在自己怀里睡着了,是那药发挥了药效,这人终于消停了。
将谢则晰小心放回马车里盖好薄被,下车时安末和车旁“安”嫉恨的眼神突然撞上,那复杂怨憎的眼神和当初季炀的一模一样。
安末猛然清醒,从谢则晰编织的暧昧中抽离,季炀还在这里,怎么差点把他忘了。
再来一次又如何?安末不相信谢则晰会忍心让季炀死,倘若真没感情,上一次也不会只是关他一辈子,没要他性命……
剩下的几天,谢则晰以养伤为借口躺在马车里,将安末困在身边照顾自己,看安末故作冷漠,被捉弄了隐忍不发,那模样让他爱到心口痒痒。
“洛衣照顾了我几日,我觉得还是他在身边伺候的周全,沈将军,不如还让洛衣回来跟着我吧,我让安过去你那边可好?”
终于找到了名正言顺要人的理由,谢则晰在伤愈之际,趁机对沈清提出了要人。
“这……”
沈清没想到他会反悔,理由又给的冠冕堂皇,一时竟找不到借口回绝。
安被送到沈清身侧时,还是一脸迷茫,得知自己已经换了主子后心都碎了,偷偷躲起来哭了好久。
为何不喜欢还要对自己献殷勤?夺走了心又不要,现在让他如何自处?!
离最近的小镇还有两百多公里时,天已经黑透了。
沈清让人暂时驻扎在山脚下,燃起篝火扎起营帐,主子们歇在柔软舒适的马车上,谢则晰腾出了一架最舒适的马车给安末。
愤恨、不甘烧毁了安的理智,他躺到半夜翻身起来,像被恶魔控制了神智,在夜深人静时突然偷偷跑去点燃了安末夜宿的那辆马车!
火顺着风势迅速烧了起来,马儿受惊疯狂奔跑,带着剧烈燃烧的火苗在营帐间四处狂奔,不一会儿引燃了好几处。
安没料到事情会失控,被吓到的其他马匹都疯狂起来,混乱中安被撞到,马蹄一脚踩碎了他的肋骨,疼得他晕了过去!
大家很快被惊醒,谢则晰听说是安末的马车出了事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跑了出来,可已经晚了,那辆燃烧着数米高烈火的马车失控翻倒进了山坡里,他眼睁睁看着安末消失在他眼前!
沈清和谢则晰都疯了般追过去救人,赶在马车被彻底烧毁前,从旁边的草丛里找到了昏死过去的安末。
好疼啊!
肋骨像是被人一口气打断了好几根,疼得安末不敢用力呼吸。
“安,你醒了!”
照顾安末的侍从看见他睁眼很高兴,“你别动,你的肋骨断了好几根,差点扎进肺里,要好好躺着千万不能乱动!”
安末眨眨眼,看着完全陌生的侍从:“大皇子呢?”
“他正陪着那个新宠洛衣呢,听说昨晚吓坏了,人到现在还没醒。”
“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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