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真是在脚下呢。”被唤作浓儿的男子年有三十,瞧着却仿佛不曾有半分老去模样,内秀外冷,举动撩人。
“此次迁都正是大吉也,都是浓儿你的功劳。”西出国君王声音低沉雄厚,一面把他的恋人从车上抱下来,一面说,“日后浓儿就不必如此难过了,南方适宜你居住,气候温和,我们国都便迁至金陵,那是你故土,人杰地灵,多有名医。”
薛华浓微微点头,没有异议,也没有被君王放下,他几乎是坐在君王臂弯间,仿佛很是习惯,伸手去摸那如梦如幻的虹桥,眼里都是浅淡的笑意,而后又平静的问:“那,夫君,近几年不会有战事了吧?”
薛华浓说话声音极为好听,尤其夫君二字念的犹如含糖,教人心酥。
“不会,五年强国,七年征战,三年安内,如今正是太平,迁都之后也自然平安,浓儿担心什么?一切有我。”
薛华浓白了国君一眼,伸手点了点对方额头,睫毛垂下,落了一半温柔在对方脸上:“你说的,我可不信,你这里,野心勃勃。”
君王抿唇笑,做谦虚模样,后感风凉,怕恋人又病了,连忙将人抱上车,大队继续南行,浩浩荡荡,礼乐不绝。
车内薛华浓脱了鞋袜脱了外衣,窝在君王绣了狼图腾暗纹的外衫里,打了个小哈欠,不多时便泪眼惺忪起来,君王便把手覆盖在薛华浓眼睛上,说:“你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其实此地距离新都位置有三日路程,再加上薛华浓身体不易劳顿,便得七日方可到达,这一会儿,指的是到行宫驿馆再叫他的意思。
薛华浓平日非得人抱着拍拍背才睡的好,最近倒是闭眼就打起小唿噜,但食欲不振,易怒,君主想来应当是换季的缘故。
“我睡不着……”薛华浓硬撑着,拉着君王的手往自己脖子上摸,放在那把他脖子束缚的有些紧的银圈上,说,“我不想戴这个,手脚上都有还不够吗?”他手上一对玉镯,脚上一对细环银铃,皆是戴上去后便无法取下,束缚的他总有种窒息之感。
君王指腹抚摸着那圈项圈,顺势摸到薛华浓的喉结上去,说:“多好看,不要取下来。”
薛华浓立即拉扯自己衣摆,撩开长袖,把四肢上的金银珠宝都露出来,说:“我身上尽是这些东西,重的我走不动,我难受。”
“不难受,你喜欢的。”君王说着,伸手进薛华浓衣襟里面,拨开,露出一对戴上珍珠乳钉的绯红小尖,说,“你喜欢的,我知道。”
薛华浓总感觉自己要被洗脑的也相信这一切都是自己愿意的,郁闷不已,干脆起身,和好衣裳,面色冷淡。
君王见不得薛华浓离开自己,又去抱,薛华浓推开,拉拉扯扯一番后薛华浓不耐烦的皱眉说:“我在生气!你看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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