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倾点了点头:“我们不知道他们对我们做了什么,醒来的时候,脸上经常痛得夜不能寐,也有不少姐妹,忽然就失踪了,或许便是这位公子所说的吧。”
沐亭泽和顾南亦却觉得奇怪,如此医术高人要完成此事,耗费的心力和金银绝不是寻常人可以负担得起,但是如此精心雕刻了阿倾他们的容貌,为何却让阿倾做了不老花魁,不该是作为真正的花魁为青楼赚取金银吗?
顾南亦说:“除了你之外,其他那些跟你一起的人呢?”
阿倾摇了摇头:“我后来没有再见过他们,也曾问过艳娘,她什么都不说。”
“那你是做错了什么事,还是得罪了谁,才被安排做不老花魁吗?”顾南亦问。
阿倾听到此话,愣了一下,顾南亦这话听在她耳中,不像是在问不老花魁之事,更像是在问她的人生为何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她讽刺的笑了笑,隐藏在轻纱下的容颜不被窥见,眼角的落寞却令人怜爱。
眼角滑过一滴眼泪:“不是,从一开始,我便被如此安排了。”
顾南亦不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每个青楼自有一套营生,但是被安排如此低价接待粗鄙客人的,只会是年老色衰只求一口饭的,或者犯了重大错误被惩罚的,但是也不会如此廉价。这点铜钱,纵然阿倾每夜到天明,赚取的铜钱,也不够让月姬楼养她。
月姬楼做的这一切太过诡异,让他们精心雕琢付出巨大人力财力,国色天香的女子变成最卑贱低下,一文钱便可以消遣的玩物,完全是赔钱,但是他们的不老花魁似乎还不止这一个。
阿倾摇了摇头,眼神对沐亭泽有些闪躲,压根不敢去看沐亭泽的眼神。
顾南亦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但是当着众人的面他没有再说。
玉吟容愤恨不已:“以往我们救治他们楼中的姑娘,皆是命苦之人,若是能够安身立命,又有谁愿意自轻自贱呢。若是阿倾姑娘你不介意,不如咱们进去,我给你仔细看看。”
同为女子,才是最感同身受的人。
她玉吟容也不是什么出身尊贵之人,本也是乡野一个平凡丫头,若不是村里发了疫病,药王谷的人前去医治,她忙前忙后勤劳帮忙,最后疫情惨重,她无家可归,也不能被玉玲珑带回药王谷,更不能被发现她对药理医术有着天资,哪能像如今这般行走江湖受人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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